王杏儿进了库房,便看到大得离谱的库房堆积了许多木箱子。
随便打开几个,无非就是金银珠宝或是绫罗绸缎和精品瓷器。
手一挥,都收入空间。
虽说她的银钱已经数不胜数,但谁会嫌银钱多呢?
待她离开时,依然上了锁。
门外的守卫行礼目送着主子离去。
...
“阿婆,黄公子,昨日可惊扰到你们了?”
王杏儿踏进院中,昨夜,她便吩咐将她的人安排个小院子。
因而她得闲之后便过来探望一下。
“哎呦,王...公子,可吓死我了。”
老妇一拍大腿,差点就以为要死在这山寨了,谁成想,王姑娘这般有能耐。
“王公子,可有伤着?”
子辰面露担心的望向王姑娘。
“不曾,其他人呢?”
王杏儿往前走了几步,这院子有些破旧,不过将就一晚也无碍。
“镖头带着几个镖师和大哥去厨房备干粮了,其他镖师在房中歇息。”
子辰解释。
视线有意无意的瞟向王姑娘。
“那你们今日便好生歇息,明日便该启程了。”
王杏儿叮嘱了几句才离去。
子辰望着王姑娘离去的背影眼底有一瞬间的黯然,王姑娘怎的如此耀眼。
午膳时,大当家院中。
“主子,这些都是刚打的猎物做的吃食。”
大当家一一为主子介绍桌上的菜系,也不知公子可觉得合胃口。
“有心了,用膳吧。”
王杏儿点头,味道确实不错。
这四位当家尚可,她已将解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肉汤中。
明日,便跟着她一同回洛城吧。
二当家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食不知味。
四当家倒是站起身为主子布菜了几次。
三当家吃的头也不抬,大哥今日可真大方,不过也是,毕竟是主子的吃食。
“亥时以后,便让库房门口的守卫撤了。”
王杏儿吃着便想起来了。
“是,主子。”
主子吩咐,大当家自然得从。
随后,次日他便得知,库房已经空了。
而几位当家此时正准备出发去洛城。
“一夜之间便搬空了库房,且没有什么响动,也不是镖师和奴仆,老四,主子身边定是有暗卫。”
大当家磨瑟着手中的大刀,有暗卫那便不是普通的官宦子弟。
“暗卫?可我在周围布置的陷阱并没有异动。”
三当家一脸凝重,他每日都会去看几遍,并未发现异样。
“怪不得,主子被我们掳来之后,脸上没有半点惊慌,从始至终都淡然自若。”
二当家惊呼,主子能如此冷静,那必是...有底气啊。
“我便说主子不是常人。”
四当家只觉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几人沉默之时,便有手下禀报,该启程了。
到了大坪,便看到所有的兄弟都已收拾妥当背着包袱。
大坪上还停着数辆马车和马匹。
主子前两日便吩咐下去,会骑马的便配马匹,不会骑马的亦或是手脚不便的便坐马车。
“主子。”
大当家几个走至主子的身侧。
王杏儿淡淡的点头。
看来威慑到大当家他们了,昨夜,她便是故意让大当家支开守卫,让大当家今日得知库房已空的消息。
他们心中定会有猜测,有所忌惮。
如此,去洛城的路上,才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启程。”
王杏儿上了马车。
大当家和老三老四一辆马车。
二当家和几个夫婿一辆马车。
众人便一路往洛城赶去。
马车内。
二当家恨不得将这几个夫婿都敢下马车。
实在太闹腾了。
那几个夫婿相互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吵得她脑瓜子疼。
可她帮谁都不好,索性便闭眼。
齐公子失落的坐在一旁。
原来,自己在浅柔心中并没有一席之地。
他当真不该有半点奢望。
如今,他该放下了。
想清楚的齐公子在众人停歇时借口‘解手’独自离去。
二当家发觉不见齐相公,令人去找寻时已经不见踪影,只看到齐公子撕了里衣一角用血指写的诀别书。
眼看又到了马车启程的时候,二当家忍着心中的酸涩叫回了手下。
既不愿留下便罢了。
如此,众人奔波了月余,终于到了洛城。
王杏儿命山匪在洛城外的山脚夜宿一宿,待她买了庄子,便让那些山匪去庄子,省的进城引人注目。
“...小...姐...小姐...回来了。”
门房使劲的揉搓眼睛,小姐竟真回来了。
顿时便朝着院内大喊。
听到动静的奴仆当即就禀报张管家。
待张大全走至游廊时,便看到迎面而来男子装扮的小姐。
“小姐...呜呜...老奴可算把您盼回来了。”
张大全愣神了一瞬间,当即就不顾礼数的嚎嚎大哭。
“张叔,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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