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杏儿自己都诧异了几瞬,随即便将老虎收到空间,快速离开了此处。
地上的血腥味恐会引来其他野兽,她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
“那不是...粉身碎骨?”
刘婉莹惨白着脸望向相公,实在难以置信萧公子和杏儿会先后跌入悬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心底抑制不住的庆幸,还好...杏儿救了安安,可杏儿...
“此事,怨我,我不该多嘴也去悬崖边,还将安安带去。”
顾大虎自杏儿掉落悬崖便日日自责,懊悔。
“相公,你也是好心,只是,安安身子弱,以后便不要带他去上坟了。”
刘婉莹咬着下嘴唇,‘鬼上身’就是因为安安身子太虚。
杏儿,莫要怪安安,待他日九泉之下相见,她再替安安磕头道谢。
“以后,也莫要在安安面前提及此事。”
刘婉莹是知晓平日里安安有多喜爱他姑姑的,安安现在还年幼不记事,若是再大一些懂事了怕是会内疚一辈子。
顾大虎欲言又止,罢了,此事,全怪自己当日未带安安先回城。
“嗯。”
“相公,舟车劳顿累了吧?先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刘婉莹心疼的看着相公眼底的乌青。
顾大虎确实感觉疲惫不堪,因而点点头便上了床榻。
刘婉莹静坐在桌边,随后便出门去了安安房内。
相公是午时回来的。
回来便煎药喂了安安服下,眼下,安安还未醒来。
“安安,阿娘险些就见不到你了。”
刘婉莹坐在床榻边,握着安安的小手默默流泪。
看着安安瘦弱惨白的小脸,想到杏儿救安安而死,刘婉莹心中对杏儿是无比感激的,也因杏儿的死悲痛万分。
顾晏安冷眼瞧着,想起刘婉莹这一年以来对自己疼爱有加心底又生出了一丝触动。
若是,那日,他并未去悬崖边,那现在握住的还是自己吧?
不知怎的,顾晏安心底有些后悔,太过心急报仇雪恨了。
刘婉莹没有再出声,只是无声的流泪,一直到丫鬟提醒时辰已晚才红肿着眼睛回房。
...
“小公子,小公子。”
萧山快马加鞭的从城外赶回城,快两个月了,终于有发现。
书房里,王初一听萧护卫急促的声音,心中有了猜想,连忙将手上的书扔回书桌,快步打开房门。
“可是发现了姐姐的踪迹?”
“是,暗卫说在峭壁上的一棵松树旁,发现了用匕首刻的字。”
“暗卫记住了字迹,上来便模仿写了下来,小的一看就知晓是主子留的。”萧山激动的说道。
“刻了何字?”
王初亦是激动得满脸通红。
他就知晓,姐姐没死。
“安好,杏。”
萧山立即就说了所刻之字。
王初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担忧了近两月,终于得知姐姐安好。
“只是,那松树离崖底仍深不可测,不知主子...”
萧山原是想直接带着暗卫来的,只是,暗卫说了几句便直接晕死过去。
“姐姐定有办法。”
王初一扫脸上的哀愁,只要知晓姐姐安好他就安心。
“那...可要继续往下?”
萧山迟疑的问道,这月余,他们自己的人手,还有悬赏的人手,下去也有近几十人了,多是死伤惨重。
“将人手都撤回来吧,悬赏也停了。”
王初相信,总有一日姐姐会自己回来的。
“这...小公子,万一主子在崖底等着我们相救呢?”
萧山想到主子在崖底又有些不愿将人手撤回来了。
“姐姐既到了崖底,自会想办法找出路回来。”
姐姐怎么可能会在崖底干等着,毕竟,就算真的有人到了崖底,难道还要重新攀登悬崖上来不成?
“好,小的这就去撤回人手。”
萧山转念一想,便觉得小公子言之有理。
“张叔,马车可备好了?”
今日本就是休沐,他记得王爷的话,又恰巧得了佳讯,便迫不及待想去王府了,
“小公子,马车已备好。”
“小公子,可是小姐有了消息?”
张大全只见萧护卫急匆匆的回主院,又匆忙的离去,但神色确是难掩喜色。
“是,姐姐在峭壁上留了字。”
王初高兴的回道。
“好,好,好。
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张大全顿时便红了眼睛,小姐无事就好。
王初劝慰了张叔几句便上了马车去王府道谢,若没有王爷派的人手,他可能还没快得知姐姐的佳讯。
王杏儿在峭壁上刻字一事,很快便在洛城传开。
但除了亲近之人,没有人相信。
甚至有不少人说是下悬崖那人胡编乱造的。
又过了月余休沐之时,王初便直接回绝了萧伯父的冥婚提议。
“萧伯父,我相信姐姐会回来的。”
“我也希望王姑娘能安然无恙的回洛城。”
萧阿爹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仍然为王姑娘活着感到高兴。
也憧憬着,他的怀瑾并没有死,在不久的将来,会带着王姑娘一同回洛城。
“下月你便要参加院试了,老夫等你的佳讯,若有什么需打点的,尽管开口。”
“多谢萧伯父。”
王初心中微暖,自姐姐掉下悬崖后,身边之人并没有因此轻视他,反而处处关怀。
他都一一记在心中。
...
“莫要再来送死了,快些走开。”
王杏儿蹲在树上,对着树下的野兽说道。
这月余,她可收了太多的野物。
实在看不上树下那全身都是刺的野猪。
“吼”
野猪不断地撞向树根。
“这可是你逼我杀你的。”
王杏儿白眼一翻,手一挥,手中的粉末便扬向野猪。
没一会儿,野猪便跌跌撞撞。
王杏儿跳下树,拿起大刀便砍了上去。
萧怀瑾的尸体没找到,她又几月没见到人,没和人说话了,感觉已经快疯了,心底的戾气无法宣泄,便只能朝着野兽乱砍了。
“呼。”
王杏儿嫌弃的将野猪收入空间,去附近的溪流擦洗身上的血迹。
“衣裳又破了。”
王杏儿低头望着手肘处的破洞,她如今穿的可都是耐磨的粗布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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