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你该不会以为,能爱上琴酒的会是什么好人吧。”白茶怒不可遏:“你们竟然敢动他!敢让那两个砸碎动他!!”
与此同时,酒厂分部。
“哼,该死的,竟然敢派人围剿我们,现在被围剿的成为了你们,有什么遗言吗!?”
鹰钩鼻的男人带了个单框眼镜,此时的他弯下腰,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艺术品”,满意的咂了咂嘴,手中的刀子在面前男人的脸上比划着。
面前的人应该算得上一件极好的艺术品,立体的五官双眸紧闭,如教堂精心雕刻的炽天使,苍白的面庞白皙的是再好的石膏也调和不出的颜色,凌厉锋锐、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温和。
好想破坏!好想收藏,就这样把这张脸皮,切!下!来!
“别动。”嘶哑的声音像是被地狱的烈火炙烤,像是铁板烧焦的滋滋声:“人类,你们只是帮忙指路,敢做多余的事,就杀了你。”
此人头发火红,卷曲而上像极了炽热的火焰,他看上去有些年纪了,皱纹扭曲着像是被烧伤一般,手里拿着一把似乎是被烧红的长拐杖。
“赫菲斯托斯,小心点,黎容说了,他要亲手杀了这个人。”一个长着狗耳朵的少年抱着手臂,声音懒散:“不过依我看,记忆之神的眼光其实不错,多少年没见到有神的力量是时间了?”
“成长起来才是神,成长不起来的,只是可怜人。”赫菲斯托斯嗤笑一声:“反正黎容说的是,不死就行对吧,那就让我给他的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好了。”
“留下一个,永久的、耻辱的痕迹……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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