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外间的院子里放下手里的包袱,刚好听见这一声巨响,提着两斤猪肉推开屋门,探头进来:“家轶,咋回事啊?”
他话音刚落,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贾张氏,也看见了墨家轶手中抓着一把血刀。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何大清的表情瞬间变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道:“咋……咋回事啊?”
墨家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染血的匕首藏在背后,慌慌张张地回答:“不……不咋回事,我嫌她太吵了,就把她捅了。”
何大清被他的回答吓了一跳,看着他满是血污的手,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地上的贾张氏。
他长长地“啊”了一声,又问墨家轶:“她……她不会死吧?”
墨家轶说:“不知道,应该会死吧。”
何大清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吞吞吐吐地说:“那……那你赶快跑吧!”
墨家轶面无表情地看向何大清,说:“跑?我跑哪儿去?我不想再跑了,我受够了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他话音刚落,贾张氏发出一声轻微地呻吟,眼皮子动了动,似乎就要苏醒。
何大清和墨家轶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片刻之后,贾张氏的眼睛睁开了。她虚弱地看着墨家轶和何大清,微微张开嘴唇,发出一个声音:“水……”
墨家轶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桌上端起一杯水,递到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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