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丧事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全院大会也就散了,钱安国把脚下的瓜子片打扫干净,拎着板凳回了家。
何雨水本来也要跟着去,奈何人多眼杂,她只能先回自己屋去,等半夜的时候再去也不迟!
钱安国回到家,就开始琢磨,贾东旭死的太蹊跷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可是贾东旭的死因医院已经认定就是重病不治,他就算觉得蹊跷也不好非要人家老贾家开棺验尸啊!
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钱安国也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贾东旭的尸体就停在中院儿,老贾家门口,而且棺材盖儿还没钉上!
“小黑去弄一点儿贾东旭的血,涂在巫毒戒指上!”
钱安国给正在吃鱼的小黑下达了命令。
小黑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蹿了出去。
很快,小黑回来了。
“主人,已经办好了!”
钱安国露出一抹冷笑,消耗了500积分,启动了巫毒戒指!
夜色越来越深,四合院儿也陷入了沉睡。
只有老贾家门前,停着一口棺材,秦淮茹这个未亡人披麻戴孝地在给贾东旭烧纸。
虽然这个年代提倡新事新风,但终究新华夏建立才十几年,而且没经过大风的洗礼,所以很多民俗的东西都保留着。
只要你不刻意去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没人会去真的管你。
随着夜色深沉,秦淮茹也困了,她将一沓黄表纸扔进火盆,然后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忽然,秦淮茹感觉一缕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四下一看,竟是回到了病房里。
秦淮茹只感觉心头一冷,赶紧转头看向旁边!
只见旁边的病床上,贾东旭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
秦淮茹有些懵了,贾东旭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会躺在那儿?
难道贾东旭没死,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只不过是自己做了个梦?
怀着这样的疑问,秦淮茹小心地下了床,缓缓走到贾东旭病床前,伸手去探贾东旭的鼻息。
忽然!
贾东旭睁开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一双干枯的大手死死掐住秦淮茹的脖子。
此时阳光明媚的病房变得阴森可怖,原本连挪动身体都费劲的贾东旭也站了起来。
贾东旭此时脸色惨白,七窍流血,掐着秦淮茹的脖子,狰狞地怒吼道:“秦淮茹,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杀我,今天我让你偿命!”
“啊!”
秦淮茹吓得惨叫一声惊醒过来,她惊魂未定地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是在四合院儿里,贾东旭的棺材就摆在自己面前的长凳上,火盆里的黄表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长出口气,赶紧又拿出一沓黄表纸,扔进火盆里,嘀嘀咕咕地说道:“东旭啊!不是我心狠,是你这样活着也遭罪,还拖累全家。
你现在死了也算是享福去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千万别缠着我啊!”
“好啊!那你跟我一起去享福吧!”
忽然,贾东旭嘶哑的声音在秦淮茹头顶响起,她抬头一看,七窍流血的贾东旭正站在她的面前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易中海今天很开心!
贾东旭总算是死了,他还抓住了秦淮茹天大的把柄,那个借腹生子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实施了。
其实在易中海的计划里,最难办的一点就是怎么让秦淮茹就范。
毕竟他不是年轻小伙子,而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想要让秦淮茹给他生孩子,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老天爷可怜他,竟然让他撞到了秦淮茹杀贾东旭这样的事情。
这回秦淮茹就成了自己手里的孙猴子,可以任凭他搓圆捏扁啦!
开完全院大会,易中海就回家歇着了,明天贾东旭出殡,要赶早起来,然后去上班,这可得早些休息。
眼睛一闭,易中海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的,易中海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医院,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易中海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拎着个饭盒。
而不远处就是那扇他终身难忘的病房门。
此时病房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动静,安静的有些瘆人。
易中海深吸口气,小心地向着病房走去,当他刚要推门的时候,病房门猛地打开,吓得易中海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了。
不过一支粗壮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随即传来傻柱的声音:“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走平地都能摔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是傻柱已经端着暖壶急匆匆地走了,边走还边说:“一大爷我先去打水,淮茹和孩子都在里面呢!
您自己进去看看吧!”
易中海这才傻愣愣地推开病房门,只见秦淮茹坐在病床上,头顶包着毛巾,怀里还抱着一个方头大脸的小婴儿!
见到易中海进来,秦淮茹问道:“傻柱走了?”
“嗯!”易中海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小婴儿,点点头道:“他去打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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