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这酒量怎么那么堪忧,这才一口,整张脸就红成这样。”
玉渊注意到她的变化,语气里都是笑意。
池筠初慌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很烫很烫。
“我......我以前不曾喝过。”
她极力解释着,玉渊若有所思的点头。
“行吧,那以后多陪为师共饮,不过呢,不可贪杯。”
她交代了那么一句,池筠初只抱着那红绫,呆呆傻傻的说了个是。
师尊同她,居然用同一个杯子喝酒。
看着玉渊手里的酒杯,她赶忙把自己的视线撤离。
连她自己都一度以为是酒的问题。
至于最后那个用处在什么地方,池筠初多年之后知道了。
跟裹尸差不多,反正都是捆自己。
然后自己把自己送到师尊的床上。
咳咳咳,扯远了。
说回现在,玉渊把玩着她的发丝,贴在她耳边开口。
“果然呢,还是红绫适合你,你这剑法,太差了。”
玉渊毫不客气的开口批评,甚至还加了一句。
“死了三天的尸体都没你这身形僵硬。”
话语落在耳畔,酥酥痒痒,池筠初咬着牙不想放弃。
虽然不精,但是要会,她尝试练剑。
玉渊看她这兴致勃勃的样子,还从自己空间里挑了把上好的剑让用。
结果刚开始连剑拿不稳,玉渊教给她的剑法也练得稀碎。
此刻她正被罚扎着马步,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滴落,无暇去顾及耳边的酥痒和那醉人的声音。
“师尊,有那么差劲吗?”
池筠初欲哭无泪,玉渊将她额边碎发撩至耳后,一脸语重心长的开口。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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