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夏诗瑶以为她出现了幻觉。
“这么巧。”余谨寒已经和夏诗瑶打招呼了。
夏诗瑶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
余谨寒很随意地说,“来伦敦出差,你不是在维也纳吗?”
“哦,我在这边参加个活动,半个月的时间。”
“挺好,你加油。”
“谢谢。”
夏诗瑶转身就想走。
余谨寒叫住了她,“遇到也是凑巧,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
夏诗瑶说,“不用了,我打算回家自己随便做点吃的。”
余谨寒挑了挑眉,“回家?”
夏诗瑶解释,这边不提供住宿,她自己租了附近的小别墅,离着音乐学院近一些。
余谨寒说,“时间不早了,你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更何况异国他乡的。我送你。”
夏诗瑶说不用麻烦了。
余谨寒说,“放心,我不会蹭你饭的。”
夏诗瑶被他这句话忍不住逗笑,“多加你一双筷子也没什么。”
“那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余谨寒弯腰,直接从夏诗瑶的手里接过了菜篮子,然后就往前走去。
回到了夏诗瑶现在租的小别墅,是大平层,欧洲风格的别墅,有些上世纪北欧的风格,别墅是有些古早的了。
余谨寒说,“直接买一套更好的别墅,不是很好吗?”
夏诗瑶说,“我就在这住一个月,买了浪费钱,以后又不会回来了。”
余谨寒侧眸看了她一眼,“以后你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说不定还会再回来。”
“嗯,借你吉言,希望我能等到巡回演出的那一天吧。”
“到时候别忘了给我签名。”
夏诗瑶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他也会赞美别人了吗?
夏诗瑶转身去厨房做饭。
头顶的灯忽明忽暗的,余谨寒抬头看了过去。
夏诗瑶说,“灯不太好了,租房子之前房东和我说过了,没什么影响。”
余谨寒说,“灯芯老化,都生锈了。”
夏诗瑶惊讶极了,“你看得清楚?”
余谨寒勾了勾唇稍,“爷以前开飞机的,视力一直二点零。”
夏诗瑶心想,还是那么臭屁。
余谨寒说,他修一下吧。不然要是彻底坏了,晚上行动不便。
夏诗瑶给他找来了修理工具,余谨寒踩着梯子,夏诗瑶给他扶着梯子。
半个小时过去了。
“你真的会修吗?”
“不知道,但是当了六年物理课代表。”
夏诗瑶忍不住又想笑,六年物理课代表,修了半小时也没见修好的。
又磨蹭了半小时,余物理课代表,可算是修好了。
夏诗瑶一只手给他扶着梯子,余谨寒下了梯子,夏诗瑶下意识扶了一下他的手。
两个人的手相握,夏诗瑶拂开了他的手。
“谢谢你帮我修灯,饭做好了,一起吃点吧。”
“嗯。”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很简单的家常小菜,还煮了一点大米粥。
余谨寒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味道很好喝。”
夏诗瑶问,“你怎么怪怪的?我指的是你以前不怎么赞美。”
余谨寒擦了擦嘴角,“以前不懂,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说出来的话,却伤了你的心。然而想要挽留,你已经不会回头了。”
夏诗瑶低下头去,“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
“嗯。”
两个人终归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等余谨寒吃完饭,他就离开了。
夏诗瑶看着他一个人孤独的背影,三十一了,他戴着她送他的那块手表。
夏诗瑶不再去想了,转身去练小提琴了。
……
接下来的几天,夏诗瑶就去了皇家音乐学院。
“夏诗瑶?!”
一道细腻低沉的嗓音叫住了她,夏诗瑶回过头,戴着眼镜的儒雅男人,笑起来眼镜弯弯的,看着就像是大学教授。
夏诗瑶有点没回过神来,“学长?”
“还真是你啊,诗瑶。”
此人正是夏诗瑶大学时间,参加音乐社团认识的学长,比夏诗瑶大了两级,叫郑文彬。
人如其名,郑文彬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在音乐方面颇有造诣,夏诗瑶很佩服他。
夏诗瑶问他,他怎么在这?
郑文彬说,他在这里任教。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你就说过想要来皇家音乐学院任职,真好。”
“你还记得。”郑文彬笑了笑,“你呢?怎么会来这里?”
“我是过来参加演出活动的。”
两个人聊了起来。
郑文彬说,等她练完了,他请她吃饭。
“早就想和你叙叙旧了,可是一直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给我这个面子不?”
夏诗瑶笑了笑,她给。
郑文彬眉头舒展,“太好了,那等会我过去接你。”
郑文彬对伦敦比较熟悉,请夏诗瑶去了一家意大利西餐厅。
牛排配着红酒,郑文彬问她,这几年生活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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