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源叫了一声。

沈琳神情冷漠地回过头：“你来了啊。”

罗俊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沈琳好像并不高兴。

沈江源同样感受到了沈琳的冷漠，可是那种深深的思念，让他忽略了这一点：“铃铛……爸爸回来了。爸爸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沈琳哼笑一声：“找到我把我当成实验样品吗？”

“我妈呢？被你拿来做实验了？”

沈琳的语气冷漠。

透露出来的信息，让罗俊心头平添了几分疑惑。

“铃铛……”沈江源脸色一僵，随即露出恍然之色：“萤那件事，她本身就已经身患绝症，她参与实验，还有几分可能活下来！”

“那是她主动要求参与实验的！”

“更何况，当时主持实验的人，并不是我！是查尔斯！”

沈江源声音颤抖，开口向沈琳解释。

沈琳眼眶微红：“那是我在最黑暗的时候，遇到的唯一一束光。”

“你们，熄灭了她。”

沈江源低下头。

脸上带着歉意，低声道歉：“抱歉，我当时要是能阻止查尔斯……”

沈琳微微抬头，压抑着心头的情绪。

“她人呢？”

沈江源抿嘴，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最终喃喃开口：“没死。”

罗俊听着他的形容，心头一跳。

没死这个状态很难定义，人彘也算是没死的一种状态。

沈琳也明白，在那种试验下，没死将会成为什么。

她冷着脸：“还有恢复正常的可能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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