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许大茂,逐渐冷静下来。
二人彼此就这么耗着。
许大茂慵懒的靠着椅子,面带微笑,一点焦急的模样都没有。
易中海压根不想认罪,一旦认罪,投毒罪至少也是十年起步,甚至可能是死刑。
“有两个药贩子同时指证你买了泻药和老鼠药,易中海,我不陪你在这耗着,其实我很了解你,你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还想求一线生机罢了,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与其这么耗着不如坦白从宽,我走了,等你判刑了我再来看你,也不枉我们斗了五年,可惜……你们输了。”许大茂起身,给易中海最后一击。
噗……
易中海咳血,他何尝不明白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我坦白……”易中海目送许大茂离开,嘶哑说道,“我只求轻判,毕竟我的目的不是杀人,只是想报复一下傻柱而已。”
……
……
易中海被抓的第四天,丁宣下葬,许大茂也来了,给丁宣上了香,并给他磕了头,也算是替丁秋楠站队了,那些亲戚想侵占房子是不可能了。
刚刚忙完这件事,易中海的判决书便送到了四合院。
可惜已经没有人替他拿判决书了。
最终,傻柱收下了判决书,并亲自去了一趟派出所,也算是见他最后一面。
十年,也是十年。
这个投毒案,造成大量人中毒住院,按道理可以判枪毙的,也是因为念及他的初衷不是杀人,否则一个花生米就可以解决了。
易中海的房子被充公,用来赔偿工厂和受伤工人的损失。
许大茂将其房子收购了,毕竟他的房子是私产,还没有过户给轧钢厂就可以操作。
出了三千块,拿下易中海的房子。
许大茂心情好了许多,出了轧钢厂,在大门口看到了姚一菲。
姚一菲转身就要走,并不想和许大茂再有纠缠。
许大茂淡淡说道,“姚科长,你来办公室一趟,我有事和你交代一下。”
“公事?”姚一菲不咸不淡的问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
二人回到办公室,气氛极为尴尬。
看着姚一菲冷漠的眼神和态度,许大茂几次欲言又止。
许久后。
许大茂起身说道,“你回去吧,没事了。”
姚一菲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也没有再多说,只是淡淡说道,“祝你幸福。”
“毛病,滚蛋。”许大茂不耐烦的回道。
姚一菲转身怒视许大茂,反问道,“许厂长,您这是打算享受齐人之福?”
许大茂看着吃醋的姚一菲,呼出一口浊气,说道,“我没拿福气,出去吧。”
姚一菲闷哼一声,便快速离开轧钢厂。
路上。
姚一菲越想越难过,虽然一开始没有期望和许大茂结婚,可是见到他有可能和丁秋楠结婚,她自然不舒服。
醋,女人都会吃。
而此刻,丁秋楠正骑着车子朝厂里赶,她想把车子还给许大茂,正好也要把席地用的钱算一下,也好日后能够还给许大茂。
刚刚学会骑车的丁秋楠看着蹲在路中心的姚一菲,顿时大惊。
“让……让一让,我不太会……”丁秋楠惊恐叫道。
姚一菲也清醒过来,看着疾驰而来的自行车,顿时想朝路边逃。
砰!
自行车正好撞在姚一菲的身上。
丁秋楠被甩飞出去,而姚一菲也被撞倒在草地上。
哎哟……
丁秋楠和姚一菲都发出惨叫,虽然摔在草地上,可是都擦破了皮。
丁秋楠不顾自己的伤,连忙爬起来冲向姚一菲,问道,“大姐,您没事吧?”
姚一菲抬眸看到了丁秋楠惊慌难看的脸色,抿嘴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我没事,你呢?”
丁秋楠连忙回道,“我没有大事,不过我看您衣服上有血,我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您随我来医务室一下,我给您包扎一下,我付钱。”
姚一菲抿嘴沉思稍许,最终还是决定去包扎一下。
二人一瘸一拐推着自行车走向轧钢厂,在厂门口正好碰到了许大茂。
看着二人凄惨的模样,许大茂有点想笑,但是感觉会很没礼貌,最终还是板着脸问道,“你们俩怎么回事?”
姚一菲有些不好意思说,如果不是自己蹲在路中心,丁秋楠也不至于撞到自己,还要承担全部责任。
丁秋楠连忙解释道,“是我刚刚学好自行车,想把车子还给您,没想到路上撞到了这位大姐,我想把她送到医务室包扎一下,厂长您放心,我绝对会付钱的。”
许大茂看着丁秋楠走路姿势很痛苦,应该伤的不轻,居然还想着别人,不禁被这种傻蛋折服。
“行了……”许大茂对着保卫科的几个人招手道,“来个板车,把着两个人送到医务室去。”
很快,保卫科便推来一个大板车,二人倒是没客气,坐在板车上由保卫科送到了医务室。
许大茂也跟着走了进来,发现所有人都下班了,根本没人给她们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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