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陪伴煦朗和小柔的时候,杨姐去洗了澡,然后出来叫小景小柔谁先去(煦朗)洗澡,结果两个人都不愿意去,都要和我多玩一会在去,我说乖,听妈妈话,明天还得上学,不能玩到太晚,煦朗和小柔说那我们洗澡你不能走,你得等到我们洗完澡还要陪我们玩一会才能走,也许我确实有些偏心吧,不是一个好哥哥,红楼梦里贾宝玉曾说,男人都是泥做的,女儿都是水做的,所以我看到男人都觉得污浊沾身,看到女儿就觉得清爽舒适,可能是受到书影响吧,我个人更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男孩子如果长得好看或者心底好,文明不说脏话,要不就是上了年纪的比如老爸爷爷这种会愿意静心聊天,一般都是敬而远之,表面应付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但是后来学琴却也因为朋友圈认识帅哥老师结果去上课发现朋友圈里笑着好像很好的人可能性格其实很差,脾气也很暴躁......我响亮弟弟总是舍不得我走,让我多陪陪他,一方面是自己确实累了,另一方面可能也确实因为他是个小“王八蛋混世魔王”男孩吧。
小柔还是舍不得我,拉着我的手让我先陪她玩,让煦朗去洗澡,煦朗也不愿意,不甘示弱,结果妈妈说总的有个人去洗澡,有时,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虽然能力和年纪并不一定总挂钩,但大多数确实年纪大的还是会让着年纪小的,虽然我其实也很喜欢和杨姐和小柔待在一起的氛围,有种温馨的家庭感觉,但我还是怀念和煦朗单独相处的时光,虽然仅仅只有一晚,短短一晚,思念到江南。
后来又陪着粘人的小柔给她念了童话书,小柔非得拉着我的手陪她坐会,小景原来想来,结果妈妈喊她被英语单词,她不情不愿的去了,不过之前因为有听到煦朗说小柔很怕黑,我很理解,我小时候也特别怕黑,直到十岁上四年级好像还得开灯睡觉,因为黑暗太恐怖,让人没安全感,缺少爱的人总会缺乏安全感,我耐心的劝解让小柔关了灯,牵着她弱小的手,告诉她我以前怕黑然后战胜的经历,她说怕红点,我仔细看发现那个是空调的关闭灯光,她说怕衣柜里的衣服,关了灯像是鬼影一般,我让她用手摸一摸,看看那件是呢,也许是耐心,也许是感同身受,可能更多的是情感注入,小柔那晚战胜了自己的恐惧,没有害怕黑夜,看到她仿佛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上个厕所都得开灯,不像现在自己给自己安全感,上楼懒得开灯,半夜被尿憋醒上厕所走过道包括上厕所都不开灯,一是不怕,二是熟悉自己的家不开灯也不怕摔倒,每当我恐惧的时刻因为小时候妈妈陪我通宵老看鬼片,我英雄联盟排队时候就看看,经常吓得我不敢睡觉或者睡着了做噩梦被惊醒,后来我玩了VN,暗夜猎手,怕的时候就想想vn的台词趁黑出动,想想卡莎的台词:小时候我惧怕黑暗,真可笑,后来我才发现,那里是家,实在不行在想想《河畔须臾》电影里面的办法,倒着背七的乘法口诀表,不过现在恐惧和害怕的时刻反而很少,大多数都是梦里被惊醒,醒着时候反而不怕。
后来我去厦门旅游散心到鼓浪屿玩和看海,还给杨姐买了当地纪念品手环,还有一片小叶子,寓意是战胜黑夜送给了小柔,给小景煦朗的是冰箱贴,因为那个是一只很美的黑天鹅,论贵重其实是小柔,论好看是杨姐的礼物,但论心意其实反而是那个表面最不起眼的黑天鹅冰箱贴,它诠释了小景在我心中的地位。(刚写到这听到电话,以为是明天七月一日歌手比赛主办方,也可能是婚庆老师有时间,结果是金融广告有些尴尬哈哈哈。)
记不清是那次就去了杨姐家,还是后来小景上台比赛,弹古筝毕业曲《不什么侠》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小景在中间c位偏右边一点点,我很早就去等待,依旧如往常,在外人和众人面前,小景总放不开保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摸样,我也不勉强,耐心等待。
到了晚间,看到赶来的杨姐,招呼着坐到一起,先看的别的孩子的才艺表演,后来和杨姐一起看着看小景,杨新博并没有来,主持人在念表演选手名字的时候把涂煦朗念成了徐煦朗,我连忙过去澄清告知,其实我不喜欢涂这个姓,无意冒犯,主要是初中时候我不是喜欢小琪嘛,然后当时她们班有个涂姓男子就一直追求小琪,可恶啊,听说小琪的初吻就是在ktv被那个狗男给夺去了,气死我了,阿西吧,算了算了。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主持人很快意识到自己错误,奇怪的是杨姐和煦朗老师也在好像也听到了但没有去纠正,也许我可能是当天晚上最在乎煦朗的人?我搞不清,赛后结束,其实那天的煦朗我也不是很喜欢,浓妆艳抹,失去了原本的童真,像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瓷娃娃,太鲜艳,反而失去了原本素颜的气质和气息,没有那份鲜活与灵动,但是人还是那个人,心和灵魂还是那个心魂,不能因为一时的外表相貌而去定义一个人的灵魂,我看着煦朗老师给她们送花,我问煦朗那个能不能我送,老师说不行,她送的意义更大,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心里暗骂自己是笨蛋,居然没准备花给煦朗,去买也来不及,还会错过后续,无奈按捺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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