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杨新博准备去琴行,小景说家里有东西忘记拿了,也没说是什么,她不敢和杨新博也就是她的舅舅说怕被叼,我说没关系,我来,于是就请求杨新博带她回去一趟重新拿那个东西,后来晚上陪她参加活动才发现是一种类似于兑换币的东西,可以参加活动兑换奖品。
从陌生到熟悉在到分离可能只需要短短几个月吧,那天下午陪着小景先上了楼,她参加了很多活动,还自制了一个水晶瓶,里面还有类似于简易琥珀的那种小虫子标本,一个小小的星星和月亮,她在二楼和小伙伴diy自制玩的很开心,我不便打扰,自己去三楼参加免费的亮片枕头大战,一个人“打”十几个小朋友笑死,当然是那种很柔软的闪亮纸片,没伤害,后来累了就躺着,把脸保护着让小朋友们“揍”,躺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就这么去了好像也挺好的,莫名的舒适与伤感,可能更多的是因为不知自己未来如何的迷茫和感伤吧,所以潜意识才会有厌世和疏离的想法。
之后累了,于是去找煦郎,小煦郎看到我本来很热情兴奋但又不想表达出来的那种感觉真的太可爱了吧,然后她揪着嘴巴上了楼,我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到了四楼,外面有个很大的花园,是小木马画画的老师们搭建的还有秋千,我趁着老师拿东西时候去看了看,参观同时玩了一小会好久没玩很怀念的秋千,然后煦朗提醒我老师要关门了让我赶快出去,我陪她参加了那种荧光棒的diy,就是一个发光的圈,可以自制连接,本来每个人要三个币,我没有,煦朗的也只够自己,结果她的小伙伴好心小美女大义奉献,也让我参与其中,参与孩子们简单而又纯粹的快乐......
我组建了一个呼啦圈哈哈哈,因为是不限制数量,她们做了眼镜和耳环,真有创意,我在里面感受着关灯后的空调气息和黑暗,加上灯光的炫彩五颜六色,看着自己的彩虹呼啦圈转起了身,结果不小心断开了一点,我连忙准备拾起,小煦郎也来帮忙,她帮忙我系上面的时候,不小心的拥抱到了我,就这一个拥抱,这一个简单身体的触碰(touch),却仿佛直接打动了我内心最柔弱的地方,多少年了,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能感受过任何一个人的怀抱和拥抱,起码十年了吧,孤身一人,孑然一身,二十三岁一无所有,爸爸有爸爸的家,妈妈有妈妈的家,只有我,虽然住在自己的家,却仿佛也没有家,我的内心被治愈,我的柔软被触碰,我的心扉被打开,我的灵魂在战栗,但,她还小,只是一个孩子,我能做的,无非就是多陪伴与付出,哪怕没有身份和缘由,也只能自己去创造,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死撑。
晚上活动结束,我和煦朗两个人虽然都玩的满头大汗但是都特别开心,因为时间不早了,于是我打算送她回家,问她怕不怕走路呀,她说不怕,于是我带着她一起走过步行街,走过天桥,走过红绿灯和涵洞,说来奇怪,明明很热的那天和出乎意料的凉爽,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特别好看,远处的街灯一个个亮起,烧烤老店也开了自己的LED,过马路时候因为车和人太多,我轻轻的牵住了煦朗的手心,虽然有些汗水,但一向洁癖的我却并不嫌弃,并不是说煦朗比我的响亮弟弟还重要,只是她的无意间拥抱安慰了我的身体,让我能忽视我一向因为小时候卫生习惯不好,导致被同学们歧视和排斥的过度爱干净因素短暂消失。
我拉着煦朗的手,走呀走,我多么希望,那天那个晚上那条路没有尽头,这样我就可以拉着煦朗,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我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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