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孙少只觉得自己两眼发黑,心痛不已,他哆嗦着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
墨南歌轻轻从他手里抽了抽,孙少手死死抓着。
墨南歌挑起一边眉毛,用了点力气抽了过来。
孙少眼神不舍地看着这张银票被墨南歌拿去。
“孙少果然够兄弟。”墨南歌挥了挥手里的银票。
果然是个冤大头,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自然,我和墨少岂是一般的交情。”
话虽这么说,孙少的眼睛还粘在那张银票身上,他对着墨南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自认为大气的说道。
他心中痛哭流涕,心里酸涩难忍。
孙少:我的银钱……
呜呜!
墨南歌眼神看向其他的狐朋狗友,示意地挥了挥手里的银票。
其他人见到孙少当真把一百两银票给了墨南歌,他们心里都暗暗叫苦,这孙少真是信任墨少。
“嗯?”墨南歌嗯哼了一声,斜着眼看着其他人。
其他人这才宛如惊醒一般,纷纷掏出自己口袋里的荷包,将从里面找一些银两给墨南歌。
“没想到你们这么信任我,居然打算全部给我,不愧是好兄弟。”墨南歌笑眯眯直接伸手拿过他们准备打开的荷包。
那些人只想掏几个银两了事,看到墨南歌拿去荷包,他们想要伸手把荷包拿回来。
然而,听到墨南歌的话,手一僵,缩了回去。
眼睁睁看着墨南歌把荷包里的银两全部倒了出来揣到兜里。
然后倒着荷包摔了摔,见到没有银钱,抛回给他们。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心痛到窒息:抢劫啊。
“都是兄弟,茶必然给你们最好的,我这茶可是王爷都喝过的。”
墨南歌收好银票银两,继续一脸真诚地忽悠着这些原主的狐朋狗友。
他为此还说了一段王爷遇到这茶的故事。
陈叔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过这个茶还有故事。
他清楚的知道,墨当家又又又在忽悠人了!
其他人听他说的故事,原本心疼的感觉稍稍恢复。
墨南歌就在每一个人手里拍了一饼茶叶。
看!
他多大方。
哪怕是个别人没给够百两,他都给每个人都给了一饼茶。
一群人抱着茶叶,神情恍惚,似乎还在沉浸墨南歌说的故事。
墨南歌却笑嘻嘻看着孙少,“孙少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就去怡春楼?”
孙少这才想起来之前他随口那么一说的客套话,说要带着墨南歌一起去怡春楼,他请客。
孙少脸色忽青忽白,他打着哈哈说,“墨少啊,我想起还有事呢,我就先走了。”
然后脚底抹油,抱着茶叶快步往外走。
其他人见此,也连忙的跟着孙少离开。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墨南歌是洪水猛兽。
“唉。”墨南歌伸手想要去拦孙少,谁知道他跑得更快了。
看着他们抱着茶叶仓皇跑出去的身影,墨南歌耸耸肩,眼里闪过笑意。
一两的茶他买一百两不过分吧。
要知道之前都是卖千两的,这次他只是含泪赚九十九两而已。
才九十九两!
“真是不经吓,咱们可是好兄弟,他们怎么能怕我呢?”墨南歌一脸无辜地坐回茶桌前,嘀咕了句。
听到这话,陈叔嘴角抽搐,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
他们怕你不是应该的吗?
他们光鲜亮丽的来,身无分文的回去。
他都能合理怀疑墨当家还想扒别人的衣服留下来。
陈叔又听到墨南歌悠悠叹了一口气,“可一定要记得带本少爷去怡春楼啊。”
陈叔嘴角抽了抽,敢情墨当家还在可惜刚才没有拉着孙少一同前往怡春楼。
这要真去了怡春楼,恐怕是衣服都不够典当的。
不过,今天墨当家今日所为,真是让他惊呼连连。
可这不像墨当家平日里的风格,以往墨当家对他这些狐朋狗友可好了,简直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吃了本少爷的都得吐出来。好心让他们进茶肆,还嚯嚯我的银钱!”
听到墨南歌这句得意的话,陈叔心中叹道,这才像墨当家。
墨当家是怕自己没有银钱花天酒地,这才赶走那些小二。
即使孙少前来也不能让墨当家扭回这个想法。
这样也好,起码茶肆也能清静一些。
自以为看破墨当家所想的陈叔安下心来,却听到墨南歌对着他说话。
“这城中做陶瓷玉器的匠人可有?”
陈叔回想城中那几家,挑了一家最好的说道,“城西的叶师傅手艺不错,墨当家是想要?”
“本少爷要做几套茶具以备不时之需。”墨南歌摩擦手底下的茶杯,低下眼眸,掩饰自己眼眸里黝黑的光。
他要做这些茶具自然是因为品茶会。
“茶具这茶肆也有的。”
陈叔想起之前墨当家说的话,他苦笑,墨当家不会在品茶会用她那一套泡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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