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痴心汉呢。
他明明就是个大疯批。
今天剪了她的头发,过几天是不是要放她的血?
半个月的时间,她得好好抓紧了,赫寒洲不在,看来她能轻松很多。
……
一晃眼八天过去了。
对于苏溪宁说有些奇妙。
有时候,赫寒洲会打电话回来,不过苏溪宁没有手机,赫寒洲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赫寒洲有时候会跟她说几分钟,就匆匆走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可有时候,一说就是半个小时。
“宝,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突然抖了一下,因为看不到你。”
“宝儿,做梦梦到我在搞你,你好乖,姿势很奇妙,我画下来了,等我回去,咱俩试一试。”
“宝儿,我今天又试着喝了一杯咖啡,差点吐了。”
“阿溪,今天有个人撞了我一下,他骂我,我一拳把他鼻子打歪了。”
“宝儿,我这里下雨了,你那天气还好吗?”
“小乖,我今天穿的是绿色的西装,这颜色别致不?我可以穿绿色,但你不准绿我。”
“宝,我的头发是不是要剪一下?”
“宝,我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嘴巴刮烂了。”
“阿溪,刚刚眼睛进沙子了,流泪了,好痛,好想你在身边帮我吹吹。可惜我只能找韩隶给我吹,恶心死了,妈的。”
“宝子,我中午吃了宫保鸡丁,不好吃。”
“阿溪,我刚刚放了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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