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这一番话让科里森如释重负。

但杨宁下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教子先生，教皇陛下的女儿最近还好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宁展开双臂。

不敢去看杨宁本人、只敢盯着书桌看的科里森教子，他视线的余光隐隐看到，在杨宁张开的双臂中，好像站着两个乖巧的小女孩。

不，不是小女孩，是小女鬼。

本来正在和杨宁对话的温莎伯爵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等待着。

甚至嘴角还微微带起一抹笑意。

滴答！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科里森额头上滴下，他颤声说道：“好、好，那个、我、我......”

“我今天来......”

支支吾吾把话说了一半，科里森再也说不出来了。

杨宁等着，等了片刻，向温莎稍微一示意，后者礼貌一笑，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

杨宁看向科里森，问：“教子今天的来意是？”

“是、是......”

科里森教子还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云舟圣僧有些同情地看了看他。

其实不是科里森废物，此时现场任何一个人，如果被杨宁这么看着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边厨房里传来了炒菜的声音，前边并不算大的灵娃小店里安静无声。

科里森脸上汗如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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