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不想让他知道老夫存在。

不过等他到了一定程度，自然知晓一切。”

“我定竭尽所能，护青帝小友周全。”虚实圣人敬佩的朝秦天一道，“只是永恒大陆如今的诸多生灵都不知道，自己活在秦老余荫之下，若无秦老和另外两位前辈，还有那位楼月国的君主，永恒大陆当初便已生灵涂炭。

知道此事的老家伙们，也大都闭口不言，闻之色变，偶有人从古籍阅读此事，也只当个故事。”

“当个故事也不错。”秦天一笑道，随后感慨：“不过老夫做的不算什么，那位楼月国的君主楼掌云才是让人敬佩的，那十二魔神领头的家伙，当初拿楼月国百姓威胁他，他当场便亲手覆灭了自己创造的楼月国。”

虚实圣人闻言大吃一惊：“楼月国覆灭原因竟然是这个？！”

秦天一笑了笑：“没有办法的事情，或许从现在看，那位楼月国君主当初做的太极端了，但当初十二魔神降临楼月国，他们皆是永恒十二阶，我们这边四人，虽也是永恒十二阶，但四对十二，没有一点胜算，唯有破釜沉舟。

虽然最后我们这边四人，只有老夫活下来了，但十二魔神也死了十一个，还有一个难杀的，也被老夫分成万千份，被老夫身化万千，镇守在各地。”

“行了，老夫这道分身都算不上的玩意，也维持不了多久了。”秦天一低头看了看，自己逐渐透明的身躯，朝虚实圣人笑说。

虚实圣人恭敬道：“恭送秦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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