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简单的认可，他们都可以产生信仰之力，继而深陷其中。

那时候就不是陈明求着第九区，而是第九区求着他了。

葛红霞见他没有继续下去，暗自松口气。

第九区对陈明的态度很明确，一方面合作，一方面提防和警惕。

陈明崛起的太突然，大家都看不透，而且对于陈明的能力大家其实并不清楚。

最让他们忌讳的还是黎明教，这是第九区很不想牵扯进来的。

数百年之前，天地大变的时候，第九区就有佛道作乱，衍生了各种派系。

如果不是第九区果断联合各大势力进行清洗，就没有如今的第九区。

恐怕早就被联邦彻底吞下，失去了自主的权利。

这是历史教训，更是让人难以忘怀的痛苦，所以对于教派之流，第九区很抗拒。

哪怕是强如光明教，也在第九区寸步难行。

但生存空间又是第九区的追求，黎明世界的三座城池被第九区视作未来火种。

也是最后的退路之一。

所以答应黎明教在第九区控制下的城市传教，已经是第九区的底线了。

陈明不知道这些，但葛红霞心里清楚的很。

她真怕陈明追问下去，真要如此，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一名军人，她可不想对自己的合作伙伴撒谎。

何况，还是陈明这样让人敬佩的合作伙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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