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了什么？

“……娅，我能不说吗？”小白面色僵硬的可怕。

“小白，你可是一只诚实的兔子，当初我是怎么教你的？”

玄女神色不悦。

见得于此，小白不再隐瞒。

“娅，曾经你的的确确爱上了蚩尤，并且想要跟他长相厮守。

西王母震怒，赐下了无数的忘忧草，你们那一批的天女，都吃下了忘忧草。”

“而你的……就是我亲手喂的！”

“娅，你打死我吧！”

小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

玄女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西王母下达了命令，若不给你们服下忘忧草，等待你们的，便是死亡跟陨落。

你应该察觉到了，当初的那一批天女，失踪了很多人。

那些人，并不是失踪了，而是……因为不遵从西王母的命令，被清理了。”

小白也无奈至极。

当初的玄女，可不是现在的九天玄女。

当初的她，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天女罢了。

那个时候，她拿什么来反抗西王母？

反抗？

恐怕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让她，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娅，你打死我吧！”小白再次出声道。

“说！”

玄女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之时，重新恢复如初。

“说……说什么啊？”

小白眨巴着自己的眼睛问道。

“说，你还隐瞒了什么？”

玄女一字一顿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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