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夏冬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三皇五帝,对于整个东方来说不只是一个形容词那么简单。
它代表的,是一段悠久至极的历史。
这些历史古朴,且充斥着岁月的气息。
“不可能!”
“你当你是谁啊,一根小小的豆芽菜而已,虽然你体内的不是那几位大爷,但是却同那几位大爷还真有点儿关系。”
“根据《神异经》的记载,西方荒中有兽,其状如虎而大,毛长两尺,人面虎足,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扰乱荒中。
名梼杌!”
“这位爷,可是颛顼的孩子,凶狠异常,顽固不化,凶戾不堪,死不要脸,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还有一件事,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
随着这句话的出口,赵吏脸上诡异地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神情。
妈妈耶,这圆谎可不是人做的事儿。
太特么销魂了,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这一次恐怕还真会出点儿乱子。
梼杌!
苦了你了,给那个老不死的背负一个骂名。
但怎么听,后面的那些话都有一种报复性的情绪夹杂在其中。
“梼杌?!”
“凶兽之一……赵吏,那我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夏冬青语气干涩地问道。
能够被冠名以凶兽称呼的存在,岂是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够抗衡的?
“危险,危险个屁啊!”
“他都成那样了,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危险,你就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鬼魂就成。”
赵吏摆出一个半死不活的神情,翻着白眼儿回答道。
“收拾收拾,今天带你去玩个狠的!”
赵吏率先起身说道。
“什么叫狠的?”
夏冬青好似已经忘却了刚才的惊恐一样。
“抓一个历史名人的灵魂!”
“历史名人,谁啊?!”
“公公,李莲英!”
几人:“……”
“冬青体内的,不是梼杌吧!”看着火急火燎冲出去的两人,翡翠轻轻放下了手边的刀叉,转头将目光放在了玄女身上。
在夏冬青打消那个念头之后,玄女以肉眼可见的状态长长吐了口浊气,平白给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能够让九天玄女露出冷汗的事情,可真不多。
“什么意思?”
玄女目光警惕地扫向了翡翠。
“也就只有冬青能被你们两个骗的团团转了!”
“琉璃告诉你的?”
一时间,气氛当即变得压抑起来。
“看你们两人的动作,很难猜测吗?”
“他,到底是谁?!”
玄女斟酌良久,这才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蚩尤!”
翡翠悚然一惊。
“你说的这个蚩尤,是传说中的蚩尤吗?”
玄女面色阴沉的可怕,“不错,蚩尤,兵主,原人的首领。
也是,你祖父的哥哥,亲哥哥。”
……
与此同时,远处的甜品店中。
“呦,栀子,今天来的够早的啊!”夏冬青跟赵吏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浑身白雾升腾,汗水连连滴落。
按照赵吏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锻炼好身体。
碰到应付不了的危险,也能转身逃离。
逃跑,不丢人!
丢人的事逃都逃不掉!
这样的想法,很赵吏!
“你们两个锻炼去了?”
听到两人声音的栀子这才由发怔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连忙开口道,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刚才发愣的状态。
“锻炼?!”
“不不不,小姑娘,这不是锻炼,而是……以便于战略性转移。”
赵吏充分发挥了什么叫做不要脸,能够将逃跑说成战略性转移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战略性转移?!”
栀子当即愣在了原地。
是自己,落后了,还是这个世道变了。
“栀子你不要听他瞎说,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总要有点儿地方跟我们不同。”
夏冬青罕见地在外人面前吐槽赵吏。
这是吐槽吗?
不,这明明就是事实!
赵吏:“……你敢再大声点儿吗?”
“冬青,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看着落座的两人,栀子稍显纠结地出声问道。
也不怪她如此,这件事情就是放置在任何人身上,他们都会觉得什么叫做惊世骇俗。
死去的人,回来了!
遭遇海难想要逃生,在浅海的话说不定还有些许的机会。
但大西洋,可是深海啊!
人类,能够从其中走出来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的姐姐,玫瑰回来了!”
赵吏端起手边的饮料一饮而尽之后,抬头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了栀子。
这个女孩儿,有点儿意思!
“……你怎么知道?!”
栀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栀子向着后面退了又退,脸上多了些若有若无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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