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孩子,大明的江山,就不会被外人所觊觎,也不用落到旁系亲王手中了。
这个孩子,就是最正统的朱姓皇亲!
沉默片刻,他望着素慧容,沉声道:“这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明的皇后,这个孩子,就是朕的太子,大明江山未来的主人!”
说着,他又看向雨化田,道:“这个孩子,日后怕是经历坎坷,雨爱卿,这个孩子的安危,朕就交给你了。”
闻言,雨化田心中长松一口气,仿佛有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他大步上前,朝着朱由校郑重一礼,肃然道:“臣雨化田,领旨!”
朱由校微微点头,然后又看向素慧容怀中的孩子,小心问道:“他……有名字了吗?”
素慧容低声道:“只取了个小名,叫羽儿,因为民女住的地方每天都有很多鸟儿飞来,羽儿他很喜欢去捡羽毛,大名还没取。”
“羽儿……朕的羽儿!”
朱由校脸上带着笑容,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叫他朱慈煜吧!希望他不要再像朕一样,做个无能的君主,而是在继承我大明江山后,绽放煜煜辉光,光芒普照天下!”
朱慈煜!
…
“让开,我们要见皇上!”
“你们这群死太监,你们敢拦我们,给老夫让开!”
“皇上这么久都没有露面,肯定是你们这群死太监谋害了皇上,还不让我们进去?你们想造反吗?”
“雨化田那个阉人呢?让他滚出来,我们要见皇上!”
奉天门外,一群文武大臣汇聚在此,不顾门口的禁军,非要闯入皇宫,求见皇上,甚至连东西二厂的官员和锦衣卫来了都拦不住。
也不是拦不住,是不敢拦!
主要这群大臣,都是位高权重,全都是朝中的骨干。
甚至连几位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都在其中。
为首的西厂官员眉头紧皱,劝说道:“各位大人,皇上近来身体不好,正在乾清宫修养,太医交代了不能被惊扰,等皇上身体好一些了,自然会上朝,各位大人又何必为难我们?”
“我呸!”
“什么太医,只怕是雨化田那个阉人交代的吧?”
“皇上身体不好,还不是雨化田那个阉人害的?谁不知道静贵妃是被他害死的?静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如果静贵妃不死,皇上又岂会病倒?!”
兵部左侍郎洪承畴指着这名西厂官员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闻言,这西厂官员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注视着洪承畴,道:“洪大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静贵妃害死了万贵妃,欲图挑起后宫内乱,图谋不轨,证据确凿,而且她是死在同伙小鱼儿手里,人证物证俱在,此事已经结案,你这么说,难道你和静贵妃是同党?”
“哼!你们这群阉人,黑的都能被你们说成白的,究竟是不是,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你现在还想构陷本官和静贵妃是同党?你以为本官怕你们这群阉人吗?”
洪承畴冷哼道。
这时,内阁首辅海瑞也出面道:“不要扯其他的,我们要见皇上,既然皇上无事,那就让我们进去!”
面对海瑞,这西厂官员也不敢放肆,只是皱眉道:“海大人,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海大人不要为难我们。”
海瑞冷冷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这大明,究竟是皇上的大明,还是雨化田的大明?”
“老夫身为内阁首辅,想见皇上一面,难道还要看雨化田的脸色不成?”
“这……”这名西厂官员脸色难看,说不出话来。
蹄哒、蹄哒——
就在这时,宫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众人皆是侧目。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皇宫纵马?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来人正是西厂副督主,谭鲁子。
西厂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行礼:“副督主!”
谭鲁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他径直策马上前,居高临下地看向那群大臣,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冷冷道:
“皇上有旨,宣内阁首辅海瑞、内阁大臣张居正、兵部尚书袁崇焕、礼部尚书杨嗣昌……等,前往乾清宫觐见!”
谭鲁子一口气点了十来个人。
看到那面“如朕亲临”的金牌,被点名的大臣面色一肃,连忙上前,拱手行礼:“臣等领旨!”
谭鲁子没有多说,又看向之前闹得最欢的那几个人,冷冷道:“皇上有令,兵部左侍郎洪承畴大人、吏部江大人……结党营私,严重危害到了我大明江山社稷,立刻带走,严加审问!”
洪承畴等人顿时脸色大变。
“阉贼,你敢假传圣旨,诬陷我们?!”洪承畴怒道。
什么结党营私,危害大明江山,这阉人分明是在报刚才的仇,故意打压他们。
海瑞等人也停下脚步,皱眉道:“谭大人,过了吧?”
谭鲁子冷冷道:“诸位大人不要多事,皇上还在里面等你们,外面的事,与你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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