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远也不再言语，尽管王弋昊的话他听明白了一些，但是现在比赛还没结束，远不是讨论的时候。

三球落后，尔雅少年们非常沮丧——明明是本队占尽上风，却生吃三记闷棍！他们即将输掉比赛，这滋味，苦。

主教练符蓝不再犹豫，他主动担责，用一名组织型后腰换下了那名刚上场十多分钟的高大中锋——他这是要重回阵地战，并防中雅附中打反击。

被换下场的中锋有些懊恼——不要说他是少年，哪怕是成年球员，他刚上场就被换下，有情绪可以理解。

好在符蓝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告诉他：“我的！”

被换下的高大中锋这才噙着泪点头，他也拍拍胸口，坐回到替补席上，接受大家的安慰。

看台上的鹤舞中学主教练何年转过头对球员们说：“符教练之前没问题，毕竟他没有亲见过中雅反击的威力。若再踢一次，尔雅未必会输。”

鹤舞少年们点头称是——贺明扬若有所思，他补了一句：“成长的代价？”

何年笑骂：“你别文绉绉的——我听不懂！你说，下一场踢中雅，怎么干？”

贺明扬此前在看比赛时就在考虑这个问题，此刻他不假思索，直接道：“控制中场，以正克奇！”

其他鹤舞少年却不敢苟同，他们只是不吭声，拿眼睛瞅瞅教练，又瞅瞅胡奥凯。

胡奥凯却不跟贺明扬唱对台戏：“你的意思是——再来一次，我们也不会输？”

贺明扬点头：“输掉比赛，并不一定是方法不对——意外也是足球的一部分！何况上一次，他们准备得那么充分。”

胡奥凯点头：“那行，那个14号交给我！我会把他踢到怀疑人生。”

贺明扬摇头：“你要对付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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