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找出路离开此地吧!”...
自己诸般加害,柳斌却仁慈相救,蝎将油然生出感激之心。
“这小子仁厚善良,雷哥又何必为邀功而将他擒加害呢?!”
蝎将自小杀人如麻,眼中只有赶尽杀绝,根本不知“仁慈”为何物!经此一役,竞令她的心态产生变化!
攀近洞中之际,柳斌纵跳飞跃,穿向洞口。
四下打量,原来处身江边一小山崖之上。
临崖下,只见江面一片平静,船只亦是纹风不动。
“完全不见战斗迹象,师伯等人哪里去了?!”
“究竟是被擒还是走了?”
江边满长植物,柳斌随手折下一株。
以小树丛排斥,悄悄游向船侧打探。
“啊!骂声震天,看来那蛮牛将军,正在大发雷霆!”
“饭桶!眼巴巴看着他们游向岸边真是岂有此理!”
“呵,算了吧!他们追上去,也不过送死而已!先想办法找回蝎姐吧!”
“况且,我们既伤且疲,更斗不过他们呀!”
“啊!太好了,原来师伯和绣姐已经平安脱险!”
疑虑尽释,柳斌急忙潜泳而去。
“必须尽快与绣姐会合,但……他们究竟逃往哪里去呢?!”
伤惶之际,忽闻头上山丘传来阵阵急促马蹄声,人数显然不少。
电将等人于两丈峡内中计失机,虽已日夜兼程沿江急赶,仍来迟一步,怒江之战刚告结束!!
电将等急忙下马落江,看个究竞,、铁、火、勾将紧随其后;柳斌躲于江边后;柳斌躲于江边小树丛中,未被发觉。电将轻功超卓,几个起落,已经逼近大船。
“嘿……懂得握守水路,果然聪明!”
“嗅,魔沼长老归天?!看来,他们惨败了!”
“嘿嘿……雷将军真了不起,竟然可以请到魔沼长老出山!”
“但他老人家归隐多年,想不到竞被请出来送死!”
电将一轮冷嘲热讽,雷将顿时气得七窃生烟,面色阵青阵白,但为存颜面,马上反唇相稽。
“哼!小白脸,此仗换了是你,你们通通都已死无全尸了!”
说话间,火将突然抓住雷将一名勇士之头颅。掌吐烈劲,勇土被灼得苦不堪言。
“姬发哪里去了?共有多少人马?快说!”
“一共……三人……其中一男一女……已经逃脱……姬发……与蝎将激战堕江,生死……未卜……”
“他妈的!竟敢向本将的手下边供,算什么意思?”
“嗯!大家都一心为本族办事,雷将何须动气!”
雷将大怒,为泄愤恨竞一脚把勇士的头颅踢爆!
“哼!无敌残杀族人,该当何罪!”
目睹同僚惨死,其他勇士面露忿强神色!
“本将教训手下,关你屁事?是否想跟我较量?!”
“哥!自己人,别吵了!”
二人均负重伤,不宜与电将等纠诣,毒将忙劝止。
“就让他亲自领教西歧高手的厉害吧!我们无谓相争。”
“强如魔沼亦得路上一命,对手看来绝不简单!”
“众兄弟出发,今日我们定要替魔族挣回面子!”
“姬发等人必定逃得不远,大家分头追踪!”
在电将面前丢尽面子,雷将气愤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有发现,立即发射讯号弹!”
“姬发等人与雷将大战一场,必亦伤疲不堪,正好乘虚而入。”
地上有血痕和水渍,正是最佳的追踪线索。
绣尉背着昏迷的一忧子,逃进树林之内;慌不择路,拼命奔跑。
内伤虽不严重,但与蝎将一战,外伤不轻!
狂弃一番后,疲极喘息。
一忧子半昏半醒,但亦知道绣尉带着他逃走。
“绣尉,你走吧!我一忧于从来不受女人的恩惠!”
“呸!女人不是人么?就算是侯爷,也不曾如此呼喝我!”
“若非看在侯爷份上,我早就跑掉了,谁管你的死活?!”
一忧子被枪白得不是味儿!
“唉!女人真麻烦!”
“我看见女人就烦死,走吧,走吧!”
一忧子断然下逐客令,绣尉当场气得两颊胀红。
好心救人,对方却毫不领情,绣尉异常难过!
虽是女中豪杰,但遭受如此委屈,亦不禁掉下泪来。
“唉!她舍身相救,终是有恩于我,如此待她,确也不该!”
刚才一时狂妄,一忧子自知理亏,见绣尉梨花带雨,不禁惭愧起来!
“唉!刚才算我不对,日后我告诉侯爷,给你加官晋爵!”
“绣尉只管办妥侯爷嘱咐之事,功名利禄,才不希罕!”
绣尉冷言相对,一忧子更感不是味儿!
“唉!我一生最怕与女人交手,真头痛之至!”
突然间,一阵铁足之迅速奔来,动人心魄!
“哈哈,终于发现两只大兔子了!”
从怀中抽出讯号,一射冲天,在半空隆然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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