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俭听到这里就彻底放心下来,于是将自己所见所闻,以及时隔多年再见同窗林飞虹这位茶厂职工的事,都说给了自家老头子知道。
没想到,西门箐也是不以为然的态度:“这茶厂原本是乡办企业,收拢集合了四乡八里的老茶人,县里又花了很大的代价,从省城请来了专家坐镇,这才有我们小城的茶叶牌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砸了自家的招牌。”
这会,轮到西门俭一脸不以为然了,老头子夹了一粒椒盐花生,抿了一口红曲酒,不由地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就只有你看到了茶厂的弊端,下面茶农、茶场散货的种种不堪?矛盾不是一天两天积攒下来的,茶厂都没说话,没表态,我们这些外人最好别搀和,不是小城的一把手、二把手,别操他们的心。”
西门俭若有所思了点了点头,随后听到老头子稍微严厉的话:“有过城北工业园的事故,还有刚才听你的闲言碎语,我觉得,你在斩妖司待了几天,别的没学会,得志就猖狂的有司脾气倒是学了个十足。今天我就再教你两个字吧……”
西门俭难得听到老头子说教,尽管心里有一点点儿子长大成人对权威人士的逆反情绪,却也知道他这是完全出于一个父亲对子女的关爱,不得不竖起耳朵,并拢双腿,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西门箐叹了口气,知道儿子还是不服气的,于是缓慢又坚定地脱口而出:“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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