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揍累了,才放过贾张氏。此时,贾张氏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身上破破烂烂,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块好肉,都被秦二河的媳妇扭着紫一块,青一块。
不过,贾张氏仍然不服,斜着恶毒的三角眼,狠狠地盯着众人。
何雨水不以为意,冷哼一声,直奔街道而去,既然做样子,就得做到底。片刻之后,何雨水回来了。
“贾张氏,你这个恶毒的老虔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说是街道王主任让你回四合院居住的,简直是满嘴喷粪,明明是你和秦淮茹求着王主任,保证不再惹是生非,并写下保证书,保证如果再惹事就被赶回老家。”
“王主任看秦淮茹如此诚肯,才心一软放你一马,同意你这个老虔婆回四合院住,没想到,到了你嘴里,居然成了王主任上赶着让回四合院居住,你这个老虔婆嘴里真是没有一句实话。”
“你们贾家人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何雨水愤然说道,然后一脚狠狠地踹向贾张氏的嘴巴。
“既然满嘴谎话,就别要这嘴了。”何雨水说完,又狠狠了踹了贾张氏几脚,踹的贾张氏满嘴是血。
贾张氏满嘴是血,已经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说话又引来何雨水的暴打,不由得看向秦淮茹。
“何雨水,你也太欺负人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秦淮茹的眼泪说掉就掉,一副任人欺负又不敢反抗的样子,立即引起了四合院一些男人的保护欲。
“欺负你又怎么样?以前你们贾家可没少欺负我!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秦淮茹你也不是个好玩意,你们贾家从上到小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心肠特黑的禽兽。”
“贾张氏胡搅蛮缠,还动手打我;秦淮茹你这个婊砸把傻柱的钱全都骗走了,还挑唆傻柱不给我学费和生活费;我好不容易从傻柱那里要点钱以保证自己不被饿死,我的钱还没捂热就被棒梗那个小王八蛋给偷走了。”
“说我逼死你们,是你们活活逼死我。要不是我每天放了学去拾点破烂,早就被饿死了,你现在还有脸说我逼死你们?你们真是不要脸!”
“棒梗呢?京茹,把棒梗叫出来。”何雨水怒道。
秦京茹立即闯进秦淮茹的家,说是把棒梗叫出来,实际上是揪着棒梗的耳朵直接拽了出来。
疼的棒梗呲牙咧嘴地破口大骂。
何雨水上前就给了棒梗两巴掌。
“棒梗你这个小白眼狼怎么敢骂长辈,不知道尊老爱幼吗?一看你这德性就知道你妈没有教育好你,我今天替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有妈生,没妈教的王八蛋。”何雨水冷声说道。
何雨水说完,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何雨水,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棒梗?”秦淮茹见棒梗被揍的这么惨,连忙上前去拦何雨水,却被秦雪茹死死地拦住。
“凭什么打棒梗,就凭棒梗骂长辈,就凭棒梗不知道尊老爱幼,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棍棒底下出孝子,打打就好了。”
“秦淮茹,我这是为了你们贾家好,你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易中海和刘海中吧,我这都是跟他们学的。”何雨水一边狂揍棒梗一边说道。
四合院围观的众人不由得笑了,易中海一直别有目的提倡并灌输“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这样的理论,并以此压迫院里的人,但凡有年轻的反抗,比如说许大茂之流,就会给他扣上不孝的帽子。
刘海中则是信封“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天天打他的儿子。
秦淮茹一家为此没少沾了便宜,尤其是贾张氏。谁家做了肉,贾张氏就去要,如果不给,易中海就抡起道德大棒,说谁不尊重长辈。
大家生怕易中海在厂里给自己穿小鞋,便忍了下来。大家不是傻子,只是不敢罢了。
现在,何雨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众人自然乐的看个热闹。
棒梗被揍的惨叫连连。棒梗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揍的不轻,便趁着何雨水一个不注意,扭头就跑。
何雨水一脚踹在棒梗瘸着的那条腿上,把棒梗踹了个狗啃屎,随后,何雨水一脚踩在棒梗的脑袋上,使劲地蹍着。
“你们这些人都是死人吗?就看着何雨水欺负我们一家?”秦淮茹连忙大声喊道。
众人不是傻子,都知道何雨水身后是杨蛰,他们都不敢惹易中海,当然更不敢惹杨蛰。任凭秦淮茹如何凄厉地嘶吼,愣是没有一个站出来。
“我与你们拼了。”秦淮茹大吼一声,冲破秦雪茹的束缚,然后往院外跑去。
秦淮茹准备报衙门。
秦淮茹刚刚跑到院门,便被杨蛰拽了回来。
“秦淮茹,这么着急跑出去干什么啊?”杨蛰对院里发生的事情视若未睹,老神在在地问道。
“我……”秦淮茹知道杨蛰是故意为之,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终于体会到许大茂被全院压制而无法报衙门的悲哀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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