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兴祖闻言有些意动。
他在山谷中呆的时间已经够久,对于修炼界的各类事情也了解的非常详细,他知道这些护法在灵门山中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一般情况下,护法不参与各大势力的争夺,一旦出手就必须将对方击败,否则便是灵门山派的叛徒,被灵门山驱逐也属正常。
徐兴祖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如果能通过这个机遇提升自己的修为,以后再见到蔡余申,也就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想到这儿,徐兴祖也不再犹豫,快步朝船舷边走去。他虽然有心想试试这个蔡余申的修为,可是他不敢贸然行动,毕竟他只是刚刚苏醒而已,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船夫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冷哼一声,骂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想和我家公子较量?“”
徐兴祖闻言一愣,没想到这船夫竟然会说出这番话。不等他反驳,船夫已经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给他,沉声喝道:“给我狠狠扎进他身上,千万别扎偏,要扎在骨缝里才痛苦啊。”
徐兴祖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慌。
这刀是什么材质制作的,徐兴祖一清二楚,就算是用刀刺破他的肌肤,恐怕也只会留下一点浅浅的印迹而已。而且这刀还是一柄淬毒的利剑,只要稍微触碰到皮肤,皮肉就会被腐蚀,甚至还会渗透出血液,这是灵门山派的秘术。
徐兴祖虽然对这门秘术很熟悉,但毕竟是第一次使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可是看到船夫眼眸中满含期待之色,徐兴祖也只能咬牙接过那把匕首。
他深吸口气,握着匕首的右臂肌肉鼓胀,紧绷到了极致。
“好了,小兔崽子,你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动手咯。”船夫看着徐兴祖,狞笑道:“如果你能撑过这几招,就算你通过考验了。如果你连这几招都撑不住......嘿嘿,那么......”
“嘿嘿!那么什么?”
船夫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一字一顿地道:“我就送你去黄泉路,你说呢?”
听完船夫的话,徐兴祖浑身汗毛竖立,他猛地抬头看着船夫,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船夫冷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名字。”
“徐兴祖。”
“徐兴祖?哈哈,真是冤家路窄!”船夫冷笑一声,挥动双拳朝徐兴祖砸了过去。
这船夫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徐兴祖只是看到一道黑影飞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兴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灵泉山的山脚下。他四处望去,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古老的宅院中,院子里摆放着许多古董,有些看起来还是新的,不少都是从外面收集来的宝贝,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在屋子的另一角,一个穿着朴素麻布衣服的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般。
他旁边的地面上,跪坐着两个少女,一左一右站在床榻的两侧。其中一人身穿白裙,头上梳着一根垂挂在胸前的羊脂白玉簪,容貌娇美无暇,肌肤胜雪,双眉如柳,双唇粉红,一头乌发宛若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头,显得她整个人更加飘逸灵动,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把。
她正是蔡余申的未婚妻--蔡玉蝶。
蔡玉蝶的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她看向床榻上的老者,低声问道:“爹爹,徐兴祖怎么样了?”
老者没有搭理她,而是缓缓张开眼睛。他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蕴藏着一片汪洋大海。他盯着蔡玉蝶,眼神阴晴不定,看了良久,方才轻叹一声,说道:“他已经没事了,只需调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
“真的吗?!”蔡玉蝶惊喜交加,一把抓住老者的胳膊道:“真是谢谢父亲救命之恩!”
蔡余申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蔡玉蝶的眼神中充满宠溺之色。
“父亲,我去看看徐兴祖。”蔡玉蝶急匆匆朝房门外走去。
蔡余申微笑着看着她离去,眼中露出慈爱的神色。
等到蔡玉蝶的背影消失在门内,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徐兴祖的身上,语气平淡地道:“你是谁?为何会来我蔡府?”
“我是......”徐兴祖心里有些忐忑,可是看到老者身体里涌动的庞大力量,又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杆,大声道:“我是徐兴祖,你可知我是谁?”
蔡余申摇了摇头,冷笑道:“不知道。”
“不知道还敢杀人?”
“我杀你?”蔡余申嗤笑一声道:“我杀的只是你的奴仆,他杀的不过是我养的几条狗而已。我要是想杀你,早就杀你了,又何必费劲周折找来这艘船?你觉得我傻吗?”
“你!”
徐兴祖脸色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
蔡余申淡漠道:“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罢,他突然一拳轰在徐兴祖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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