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麦卡特尼是隐藏的埃弗顿球迷,他曾前往温布利观看1968年埃弗顿对西布罗姆维奇的足总杯决赛。
毕竟他出身于一个埃弗顿球迷家庭。
后来,他与达格利什关系亲密,并同时支持这两支球队。
竞争很激烈,但我们还是要选尼尔·鲁多克(Neil Ruddock)。
这家伙外号“剃刀”,上世纪90年代中期在利物浦“辣哥”天团中担任头牌——这个组织中还有福勒、麦克马纳曼、大卫·詹姆斯、杰米·雷德克纳普、麦卡蒂尔和科利莫尔。
1993年到1998年,鲁多克为“红军”效力,以球场内外各种荒诞不经成为小报的宠儿,超速、酗酒都只是小儿科。
这名国脚级中卫,在一场告别赛中一肘击碎了名将比尔兹利的下颌骨。
一年后,他只用一次铲球,就让曼联前锋安迪·科尔的两条腿都断了。
后来被问到是否故意为之,鲁多克回答得很“老实”:“不不不,我本来只想弄断他一条腿。”
有很多,最着名的就是杰米·卡拉格。前“红军”队长曾在10年前表示:“青少年时代,埃弗顿控制了我的生活,每天24小时占据着我的思维。”
谈起埃弗顿时,他总会说‘我们’,哪怕是在利物浦刚开始职业生涯时。
”除了卡拉格,还有很多“红军”名宿心里装着埃弗顿,比如麦克马洪、伊恩·拉什、罗比·福勒、迈克尔·欧文、麦克马纳曼以及现在队中的亚当·拉拉纳。
出生于距离利物浦40公里处的威尔士前锋拉什,曾在1989年身穿埃弗顿球衣出现在了一本杂志封面上。
上面的大标题是《拉什签约埃弗顿》。
“红军”拥趸对此无比愤怒,甚至都忘了看看那本杂志的出版日期——4月1日。
不过在两家俱乐部的历史上,此人都没有留下太多印记,他就是前葡萄牙国脚后卫沙维尔。
2001年9月15日,这个造型奇特的家伙在埃弗顿主场1比3不敌利物浦的德比中代表“太妃糖”首发。
而2002年1月30日,他被卖给“红军”,并在2002年2月23日的德比大战中身披红色战袍出场。
先后为这两家俱乐部效力过的球员,不在少数,至少有31人,还不算那些经过其他俱乐部中转、最终投奔同城死敌的球员。
但是,为两支球队都进过球的球员非常稀少,只有两位:大卫·约翰逊和比尔兹利。
但利物浦代表新教徒,埃弗顿代表天主教徒,这样的大致区分还是客观事实,而且是基于各种机缘巧合。
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埃弗顿阵中就有很多爱尔兰裔的天主教徒球员,比如彼得·法雷尔、吉米·奥尼尔,以及球队主帅约翰尼·卡雷,利物浦则是在1979年才迎来首位类似球员(龙尼·惠兰)。
利物浦俱乐部的创建者约翰·霍尔丁是橙带党人(爱尔兰新教徒在1795年组织的政党),他的埃弗顿同行乔治·马洪,则倾向于爱尔兰人自决。
在利物浦这座拥有大量爱尔兰移民的港口城市,几乎3/4的居民都拥有爱尔兰血统,但这里真的没有诞生过类似格拉斯哥双雄那样的对立。
无论在安菲尔德,还是古迪逊公园,宗派主义都不存在。
最好的例子,就是古迪逊公园旁的圣卢克教堂是一座英国国教教堂,埃弗顿球迷经常会在比赛日过来喝下午茶,“太妃糖”也从来不在教堂做弥撒时进行比赛。
以前,无论在安菲尔德还是古迪逊公园,人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位身穿蓝衣的球迷,身边坐着一名身着红衣的球迷。
最近几年,天空电视台的摄影师已经越来越难捕捉到这样的画面了。
默西塞德德比中出现的红牌数量(自英超创建以来已有21张)足以证明,足球场上,没有什么“友谊”。
英格兰球迷对自己球队的忠诚,和对死敌的仇视是成正比的。
放在70年代,即使主队本周末不在主场踢比赛,你也绝对不会看到阿森纳或曼联的球迷,去看热刺或曼城的比赛。
如果说海瑟尔惨案让利物浦和埃弗顿出现关系恶化,那么希尔斯堡惨案则重新拉近了双方球迷的关系。
无论如何,有件事情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太妃糖”的头号敌人是利物浦,“红军”的头号敌人是曼联,二号敌人才是埃弗顿。
埃弗顿球迷总说,利物浦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埃弗顿之前就在这里。
但根据相关数据研究,在默西塞德,70%至80%的居民支持红色,这或许是因为两家俱乐部上世纪70年代以来的成绩所导致。
以去主场观看比赛所要经历的旅程计算,利物浦球迷要比埃弗顿球迷平均多出40公里。
因为祖辈传承原因而支持埃弗顿的球迷,是“红军”球迷的两倍,这点与成绩无关。
埃弗顿也自诩为“人民俱乐部”,主要是因为大卫·莫耶斯,他在2002年3月14日出任“太妃糖”主帅后的第一场新闻发布会上使用了这种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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