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的精钢剑在“震北武馆”被盗,这对“震北武馆”来讲可不是小事。
“飞剑神叟”欧阳昆脸一沉,对身边的弟子说道:“去,把武馆里所有的人都给我叫到大厅里。”
“飞剑神叟”欧阳昆和大家一起来到了大厅分宾主坐定。
不大一会儿,“震北武馆”的弟子及仆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大厅。
大管家也是“飞剑神叟”欧阳昆的大弟子雷响向欧阳昆汇报道:“回师父,所有在武馆的弟子和仆人都到齐了,请师父发话。”
“啪”,“飞剑神叟”欧阳昆桌子一拍,面露怒色,站起身来,强压着怒火讲道:“这几位少侠对我们‘震北武馆’那是有天大的恩情,我们感恩还不及,如今却有人偷了陶姑娘的剑,这是要砸了‘震北武馆’的招牌,是要了我欧阳昆的命啊。”
“飞剑神叟”欧阳昆越说越来气,八十多岁的人脸涨得通红,说到后来连话都不利索了,缓了一会儿,他环顾全场所有的人足有三分钟,接着继续说道:
“你们听好了,不管是谁,只要现在把剑交出来,我就不当你是偷,只当你是好奇,只当你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向在座的几位少侠求个请,可以既往不咎。若不然,被我查出来,我定要废了尔的武功,逐出馆门。”
说完“飞剑神叟”欧阳昆坐了下来,盯着在场所有的人。
在场所有的弟子和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莫名其妙,又被“飞剑神叟”欧阳昆的震怒给吓得不知所措,生怕“飞剑神叟”欧阳昆盯着自己,怀疑到自己头上来,全场一片安静。
大管家雷响见大家没有动静,也急了,“震北武馆”出了贼,而且偷的还是客人的剑,不管是谁偷的,他这个大管家总脱了不干系,所以见大伙不言不语,更没人站出来,他着急地指着大场的人,骂道:“你们倒是说啊,有本事偷,没胆子认,算什么武林好汉,你们,你们……”
雷响又急又气地直跺脚。
坐在一旁的陶芷见场面有点没法收拾,她站起身来说道:“在场的兄弟姐妹们,你们不要怕,其实我这把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只是它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至于什么特殊意义我在这也不好说,而且这把剑如果是被坏人、心术不正的人拿去了,我怕他在江湖上做坏事,这对我来说就是罪过了,所以我希望拿我剑的兄弟把剑还给我,如果有谁发现了也可以私下地告诉我,我感激不尽。”
场面还是一片安静,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说话。
“雷响,所有的弟子和仆人都来了么?”,“飞剑神叟”欧阳昆问道。
“应该都来了呀。”
雷响环顾四周然后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不对,还有一个人没来,我倒是忘了。”
“谁?”
“飞剑神叟”欧阳昆追问道。
“就是、就是师父您从七子山紫霄寨带回来的‘圣手小诸葛’赵士杰没看到。”
“赵士杰?好小子,我有心收留他,没想到这小子死不悔改,真是狗改不了吃食,赶紧把所有人派出去找,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找出来。”
一想到可能是这小子,“飞剑神叟”欧阳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他那悔过的样子,没想到是做给人看的,肚子里尽是坏水。
“是。”雷响一听手一挥,你们赶紧出去给我找,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来。
可到哪去找啊,汴京这么大,随便在哪藏个人还不是跟玩似的,何况人家还是惯偷,是“圣手小诸葛”啊。
“震北武馆”上下一、两百人撒到汴京城连续找了三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到第四天,陶芷、王宏和李婧婧再也坐不住了,他们跟“飞剑神叟”欧阳昆告别说:
“这样吧,我们三人一直住在你这里也不是个事,我们先搬到曾红英‘永乐客舍’去,你们明里找,我们三人暗地里找,一明一暗,可能更好些。”
“飞剑神叟”欧阳昆一听,说道:“这、这、这,唉,太对不住三位少侠了,没想到赵士杰是这样的人,我欧阳昆太对不起了。”
“飞剑神叟”欧阳昆一连着地道歉,弄得陶芷三人都挺不好意思的。
陶芷赶紧说道:“老英雄快别这样说,你也是一番好意,要怪只能怪赵士杰这小子太不地道了,等找到他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另外我们三人在武馆里打搅多日,感谢老英雄的盛情款待。”
说完三人抱拳向外走。
“飞剑神叟”欧阳昆一直将三人送到武馆大门外,嘴里不停地说着:“那里话,那里话,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宝剑我们会一直找下去,三位如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震北武馆’定会全力照办。”
陶芷三人来到“永东客舍”,曾红英很开心,本来她也要帮着一起找的,但生意在身,无法分神,现在三人住进客舍了,正巴不得呢,赶紧将陶芷三人安顿到最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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