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将黄金的节杖和金所织成的袍线给亚瑟,不列颠的王开始思索逃避这场婚礼;他将银袍和银所制造的皇冠送给王后,王后开始在心底为他动情:
他是那么的完美,那么高贵,那种气质可与国王相比,他的财富与智慧无与伦比……
王后在心里不断思考,她甚至在接受赐礼时紧紧抓住了贤者的手,朗西没有注意。
阴影里的人发现了她的动作,她在心底里默默谨记,
‘绝不能让婚礼出现一丁点的差错,阿卡隆只能是我的依凭!’
他只身返回仅次于王和先知梅林可以相比的座席,他振臂高呼让列坐举杯痛饮,那种畅快的姿态就如同他本人大婚一样,但真正了解内幕的人心知肚明。
阿尔托莉雅握着节杖,才开始露出王的威仪——之前在接受节杖时她还纠结的像个女子。
王后带上银冠为贤者敬酒并开始用眉目传情,贤者假装没有注意——他从不做出任何一件违背王的事情。
宴会举行了七天七夜,在期间王后找到了朗西并与他攀谈:
“你的王背负了你,你也理应背负她一次,我的美貌并不比她差,她也并非真心娶我,我们可以先结合,然后再慢慢架空她,到时你是这里的王,难道不好吗?”
朗西拒绝,“我的王已经背负了我,我要如何再去背负她!你是痴心妄想!”
圭尼维尔打断了他,并以引诱的语气和姿势去交谈,“这样的说辞只是因为你还在意她罢了,没关系,等我们成功之后你可以尽情的在她身上宣泄,那就是被你征服的奴隶,你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
贤者拍桌而起,并极其气愤的抽出了墙上悬挂的佩剑,
“立刻住口吧!你这贱婢!你最好现在就去王的面前忏悔,然后滚出我的行营,我绝不会有负于我的王,更不会把她当作奴隶!要么滚回你的寝宫,装作喝醉的样子,好像没来过这里,不然我不介意将你那肮脏的血溅到我的皮衣!”
王后羞愧而又愤恨地回到了宫里,加拉哈德在打算为贤者送衣物时,于帐外的缝隙目睹了全部。他对王的目光感到惋惜,却又对他的恩人满意,他掀帘而进,带来东西,望向对方的脸,表示不再过多打扰,不列颠的新王却又步入了帐营——自从贤者来了之后,她的拜见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天的夜里我们都会来这里与其讨论正事,但无论怎么看都是无法理喻的体贴关心。起先往往都是以‘本王今日有事与你相谈’然后以‘多扰了,明日再见’结尾,但之后干脆上来一句,‘你过的怎么样’开始,直接不拿政治问题当掩饰。
当贤者要休息时,她竟然这么说,
“我可以再在你这里多待一会儿吗?”
哪有一个国家的王大半夜不回宫殿就寝,而是在一个臣子的营帐逗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贤者以为王每次找他都是有要事相商,所以每次会面的时候都是正经危坐,严阵以待。但见面后直接被动的聊起了家常,更多的都是问他关于他的问题。
“你过的好吗?”“你还吃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闲着值得不回答或者简短的回应,但每当王问他“你是否还爱我?”这一奇怪的问题时,他都会这么回答。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以臣子的礼仪去热爱君王的你,请不要再提与此相似的问题了。”
但王总会再次逼问,她总觉得这不是朗西心里最为由衷的感情。
至于王后则直接被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了宫里,王后越来越记恨贤者了,但她不敢轻举妄动,各个国家的人必须在婚礼举行完毕才会离开,不过她或许可以在婚礼仪式上整些事情,好让他彻彻底底的身败名裂。
日子一天天过去,朗西却因为阿尔托莉雅的言辞夜夜不得安眠,王在寝宫里十分焦虑,她越来越怕婚礼举行的那天,她甚至想取消,但那一定会让她和贤者遗笑万千,她难以下决定,她也每次在纠结很久之后才安然入睡。
朗西在一次情报总结上看到了新的情况,受分封的王爵和公侯并不安分,他们随时有造反的可能——只要威胁到他们视为生命的财富利益。
时令转变,七日白驹过隙,婚礼已然来临。
在无数由珍奇的堆积下,王与王后漫步登上了台阶,还坐在周围的是各路的亲王,这完全照搬后世欧美的结婚仪式,由朗西代替神父的职能。
在庄重的环境下,贤者用神圣的光芒布满了所有,他用魔法点缀周围……直到二人走向台前,他才款款结束这即兴表演。
在众目睽睽之下,二人收获无数的目光。这一次的仪式不同于以往,这一举将震响西方。
贤者对他的王说出如下的致辞:
“王啊,不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人生是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并终身守护她,直到永远,厮守终身吗?”
王在那一刻愣了,于是贤者提醒了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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