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托莉雅找到了朗西,此时的他将卡美洛王国三年后的政治中心和政策都进行了布置,因此也就有了以后放松的时间,好不容易打算将这独处的一段时间用来休息,但偏偏不讨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来找。
“干嘛。”
一句话行将就木的说出,将本就不知所错的阿尔托莉雅给堵了回去。
“那个……我想要朗西的一滴血。”
“为何?”
“听说魔术师的血可以治病,所以……”
但她不说下去了,因为她看见朗西,竟然快速的拿起一个药瓶往里放血,大概将药瓶里的容量过了一半有余。
血止,但那大半瓶混有魔力的血容量真是让人触目惊心。
在传说之中,魔法使曾被奉为神明,他们的血因为纯洁,所以可以辟邪,同样病魔也是邪魔,所以功效是真实完全,不列颠的气候有所收敛,大病小病在这里也时常发生,现在的境内只有两位合法的魔术师,一个是飘渺毫无踪影的梅林,另一个是人尽皆知有求必应的朗西。
“生病了还不早点跟我说,如果把我担心死了怎么办?深冬了,除了这件棉衣,在外头多加一套。”
对方接过血瓶,吸了一口气,却打了个喷嚏,等反应回来,对方的人已经进房间里睡了。
将那瓶血视若珍宝的抱了回去放在桌上,又拿出那张契约,下不去手。
‘他会那么随意从容的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我的要求他不加思考?’
昏昏噩噩的睡了。
次日清晨,梅林破例早起了一回,将自己的徒弟带了出来。
“今日为师带你去一遭长时之城,相信这对你的空间理解一定有所帮助。”
挥手在空中画了一道裂缝,随后带着个小鬼钻了进去。
时间停止在一个房间,一名女子从梦中惊起,打翻了一杯装有红色液体的瓶子,液体不断向一张纸的边缘蔓延过去。
“不!”
将那张纸一把抓起,及时将瓶摆正,这才刚准备松一口气,纸发光,
那只拿这张纸的手不知何时沾上了血。
“不……”
将纸握在手里去撕,却是如何都无法撕碎,“不!”
她瘫坐在地上,不知何时眼中出现了绝望,她感受到一种联系正在出现,但绝对是损人利己的类型。
“啊!”
正伴随老师回到观赏处的朗西,捂着胸口就栽了下去,接着就是按住右臂,强行支撑起身体,半摊扎在地上。
“咳咳……”
一滩淤血从嘴两边溢出,梅林急忙过来查看。撩起袖子,一块儿猩红诅咒一般的印记刻在手臂上:是一把王者的剑下半跪着一人拖着断裂的天平,其名曰——王剑下之神仆。
这是诅咒的一种,他永远无法对另一方名曰——援万民之王者下手,不得有任何反心和杀心。
“这种东西只有我知道,就算是那张契约也只有在尤瑟王的女儿摩根手中,而他早就死了啊!”
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摩根?这是尤瑟王为她的女儿所准备的,但……”
他通过魔力疏导,完全感知不到摩根的气息。
‘除了这个孩子,那是……亚瑟!’
但朗西的状态现在接近崩溃。
“御主受到此时代特殊界力影响,全属性除却智力外下降10%。”
通知生效,吐出三尺血剑,右臂布满了血红纹路,顺着连接到肩,从左肩到右肩遍布甚至连接到了左眼,分支又跨越背直达心脉。眼睛中的法则在不断抵抗另一国度规章,心脏的跳动受到阻碍,让难以承受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该死的!都是我,没事瞎翻什么禁忌魔法大全。”
背上徒弟直奔着阿尔托莉雅的气息而来,主犯正抱头痛哭。
因为契约的关系,仆从所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伤害,会全部百分比转化为镜像上的痛楚于主人身上,由此也保证仆从不会因主人的胡作非为而死。
瓦砾纷飞,一面墙被撞得粉碎。
“好小子,你敢这么做,老夫杀了你!”
怒气冲冲的先知将背上的人放下,用了一句术语,就是一道圣火撞了过来。
对方连忙闪开,之前所待过的一切转瞬间化为了黑烟。
又是一道圣火过来,又碎了一面墙。
“我要你命!”
连着两道圣火过来,托莉雅没有任何退路了。
一道光将两道火划过,“先知,你疯了!那可是王的继承人!”
是安德烈大公在城墙脚下看到烟提着剑跑了过来。
“那又如何?她的心肠可比摩根还要狠毒!要这种人,就算当上了王又有何用!”
一转头,那模样的冷性让安德烈永远忘不了。
“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吧……啊?”
叹息,望了望一旁几乎周身毫无血色的徒弟。
安德烈很矛盾,他没想到后者直接用了极端的方法去尝试稳固彼此之间的关系,很明显,代价太大了。
“此子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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