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西被作为贵客,留在了红叶原,在次日由安德烈大公带队进殿勤见卡美洛王,这是含金量十足的待遇,于是这一重磅消息就传到了英吉利海峡南北,专爱打听小道消息的基层民众可高兴坏了。
“喂,你听说了吗?那个数月难得一见动静,做事吝啬的卡美洛王居然请人了。”
“是啊,明明也只是在传闻中听到以往,没想到那王一般的人物居然也会有请人做客的时候。”
“就是那个强了丁塔吉尔公爵夫人依格琳的好色之徒?要我说你们也别再议论太多了,他就一色中饿鬼,有什么治国的理论”
“哎你先闪开,我要卖菜了。”
…………
朗西乘着马车,来到了卡美洛城,王座上的王并不苍老,但也半脚踏进坟墓,年龄几近五十,此人乃是尤瑟·潘德拉贡,不列颠的王。他可以说是圆桌骑士的创始人,曾经突发奇想让所有高等骑士与他一同用餐,让骑士们亲密的欢聚一堂,请来巫师梅林为他打造了声称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圆桌,能够容纳的下150多位骑士,当然没有后来亚瑟的管用就是了。
安德烈大公行了个臣礼,随后带朗西上坐,吁了一口气,
‘终于是让人坐了’
阿喀琉斯倚在大门的石柱外望风景,他的身高不由得让卫兵敬而远之,至于阿尔托莉雅就站在了自己御主的右手边,她现在不只是懵懂,还有一丝敬畏。
本来沉寂,尤瑟王率先打破了局面,
“年轻人,认为我这国景如何呀?”
微微一笑,
“尤瑟王所打下的土地很是不同凡响,小人同之一比可真是见拙了。”
坐上尤瑟王沙沙哑笑,他既满意这回答又有些尴尬,
‘若是以同一时间相衬托,你这孩子是不如我。但拿我数十年与你几月间相比,可真惭愧不已。’
又转向阿尔托莉雅,她正倒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呢?站在旁边的小伙子,”
“啊?”
打了一个激灵,把头转起面向对方,尤瑟王看呆了。
‘是她吗?不,不是,已经逝去很久了,这是?这怎么可能呢?他是我的孩子吗?…………这只是我的孩子而已,当我的孩子为什么会…………’
为了避免失态,他用了一种温和而又带有庄严的眼神,
“那个,我不知道怎么说……”
这才把神回过来,
“要是说假话的话,可能会受到惩处吧,但如果认真的说,这样的实力是真的厉害,如果再由衷的话,若是这一片美好的风景和人民由我统管的话,我会以一生的时间去守护,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又是坚强的笑,几乎是对尤瑟王灵魂的最大审判,他愧对对自己的孩儿如此。
“啃啃,本王突然有些身体不适,你们先到别处去坐坐吧。”
一句话散了会面,朗西只好带着托莉雅到王庭的后树林散步。
“你也想当王吗,阿尔托莉雅?”
‘毕竟是个人,都会有想要追求自由的一面’
这是在林中冷不丁所提及的一声,哪知对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是的,若是王者做到这种地步上,又有爱戴我的人民,拥有如此美好的景象,为这种国家鞠躬尽瘁,开疆扩土,又有什么不可呢?”
朗西停下脚步,直视着她,她也把脚步停下,呆滞了一会儿。
‘啊’了一声,才想到自己这一句话想要脱离对方的掌控的假想是多么的大,她想要鞠躬道歉,但御主及时拉住了她。
跟平常一样只用了一只手,哪怕看不到面部变化,她却觉得自己与御主有了一丝裂隙,默不作声一同跟着。
‘为什么对于一个死人,我会不想让她脱离我的掌控’
朗西望见了一棵大树下拥有的木屋,‘这里可是王庭后院,怎么会有木屋并有人居住呢?’他是这么想的。
敲了敲门,那门打开,一个有着袍子打扮的男子走了出来,
和其他的巫师不同,他没有秘银的指环,也不抛头露面,只是那面庞俊俏的不像男人
“新客人呐,请进来坐吧。”
在屋中落好座位,又是一个疑问,
“你一个巫师怎么会住在这里呢?”
“吼”
他笑笑,身上的袍子由蓝色变为了海蓝。
“巫师?真的是很久没有人敢这样称呼我”
他身上的袍子褶皱开始变深,
“我可和那些挑三拣四的大路货不同,我是尤瑟王座下的先知顾问,也是一个魔法师,大魔法师~当然你也可以称之我为魔导师……怎么,来学魔法吗?”
一团火忽然从手中冒出,引亮了周围的烛台。
“有趣”
‘也只是小把戏’
但他还是将重心放在了魔法一词上。
“你刚刚的把戏,只不过是找了一大团可以迅速点燃的东西,忽然做弄一下罢了,如果这么来说的话,你的把戏只能称作是魔术,而非魔法。”
他的表情不止止变得严峻,随着他的话语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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