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楼,不要,你不能碰我,傅晏楼……傅晏楼……啊……”
随着薄轻轻的喊声,即便带着满腔的憎恨,那又能如何呢!
傅晏楼是发了狠的不放过她,他居高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无视她的眼泪哀求和憎恨!
“傅晏楼,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以往的水眸内从来只有温柔和绵绵情意,她眼里的情义从来都不会有他。
傅晏楼忽然笑了。
“轻轻,得不到你心,得你身即可,我要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这辈子你想离开我的身边,即便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轻轻,你逃不了的。”
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在薄轻轻惊恐的眸子中,傅晏楼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是爱是恨,这一生他们之间注定了纠葛不休。
傅晏楼的狠辣和强势,薄轻轻唯有被迫承受。
薄家傅家和陆家都在寻找他们。
一天天的过去,顾凛没有去上学,反而是请了很长的假期,他说,他要去找薄轻轻,没有目标没有目地的去找。
薄鹤州和陆小乖来送顾凛,他们劝阻不了,只盼着他自己能想开。
或许,他们之间早就有了猜测,而顾凛何尝不是呢!
就算看不到结果,那也无所谓,只要轻轻愿意跟他走。
顾凛这一走就是三个月的时间。
远在国外某处的庄园内。
薄轻轻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行尸走肉莫过于此,她没有了身,便只能守着心。
手轻柔的抚上了戒指,那一枚戒指,代表着她和顾凛的之间的感情。
“顾凛,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薄轻轻温柔的抚摸着戒指,这是她和顾凛最亲近的接触。
远处走来的傅晏楼冷眼看向她的方向,渐渐的朝着薄轻轻走来。
直到傅晏楼站在薄轻轻的面前。
他的眸底闪烁着疯狂的怒意,抬手将她手中最后的那枚戒指夺走,薄轻轻好似是被人揪住了尾巴。
她从呆滞中回神,起身去夺她手里的戒指,慌张急切的等待着。
“还给我,求你还给我,这是我最后的东西,求你还给我……傅晏楼求你还给我……”
她惶恐不安的眸子盯着他的手,很害怕他夺走不给她。
傅晏楼拧眉,眸底闪烁着怒意。
薄轻轻大惊。
她跪下恳求着傅晏楼,仰头泪如雨下:“求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是我最后的东西,求你还给我,还给我。”
她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脚踝上的纹身也已经被傅晏楼生生的用刀划去,至今她都记得那种痛。
痛入骨髓,而这枚戒指她的所有。
他的心对任何人都可以坚硬,唯独对薄轻轻保存着最后的柔弱。
终于,傅晏楼和她僵持半天之后,傅晏楼将手里的东西还给了薄轻轻。
她好似宝贝一样的捂在了心口,失而复得的喜欢着实刺痛他的眼睛。
丢了身,不能丢了心。
随后,傅晏楼从手里拿出一张证,亮在了薄轻轻的面前。
薄轻轻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上面他和傅晏楼的照片。
“这是……这是什么?”
薄轻轻颤抖着嘴唇问道,心里有一个不好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见,傅晏楼微微一笑道:“从今往后,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轰……
一道闪电在脑海内闪现,结婚证?
这个国家的结婚证,傅晏楼可以搞到这些,他……他太可怕了!
转瞬,薄轻轻愤恨的揪住傅晏楼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我的一切。”
她好似一个疯子一样跟他闹跟他喊,始终傅晏楼站在那里,任由她折腾。
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用尽无耻手段又何妨呢!
他说过,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便定下了纠缠不休的缘分。
数月后。
当傅晏楼带着薄轻轻重新回到帝都,当场被傅家五兄弟和沈眷安打进医院。
作为傅晏楼的父亲,傅霆虽然心疼,但也觉得傅晏楼该打。
“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
傅晏楼看着病床上的儿子,鼻青脸肿的,想要发火,此刻也不忍心了。
病房内,薄鹤州一直冷漠的瞅着傅晏楼,臭小子当真是可恶。
“既然你回来了,改天我会安排你相亲。”
现在也不知道轻轻怎么样了,薄轻轻见到她的父母之际,当场晕厥过去。
这可急坏所有人。
傅晏楼微微勾起嘴角,即将开口之际,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沈眷安从外面黑着一张脸进来。
他走到傅晏楼的面前,挥手又是一拳。
“眷安,眷安,别打了。”
“傅晏楼,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她,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恨你。”
沈眷安揪住傅晏楼的衣领,眼冒火光盯着傅晏楼。
病房内的人全都懵住了,眷安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傅言喻闯进来,同样不悦的瞄了一眼傅晏楼,而后认真的看着薄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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