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菲利克斯惊呆了，不由得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从来没有想过，毒素与耶蒙加德的安危有关，或者需要传承下去。

毕竟阿斯娜明明跟他说过，那是能力！若是达到本源纯度，就有很大的几率解锁。

不过，菲利克斯还没有绝望，他还没有看清99%后解锁的巅峰能力。

带着希望，他闭上了眼睛几秒钟,沉浸在他的记忆中。唉，看到一个与毒素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异能名字，他的心彻底绝望了。

“这不可能发生。”菲利克斯心不在焉地嘀咕着，一遍又一遍地查看着,结果却没有什么不同。

他真的没有中毒！

其余的能力资料他都懒得看，因为不管是多么的神奇，多么的惊人，也绝不会等同于自由操控。

解锁几率大吗？真是一堆废话！

按照耶梦加得的话，菲利克斯根本就没有得到的机会！

如果菲利克斯说他没有感到受骗和沮丧，那就是在撒谎，但他也知道给了他这种虚假的希望并不完全是阿斯娜的错。

他明白她告诉他她认为是事实的时候并没有欺骗他或其他任何东西的意思。

阿斯娜见他一脸绝望，小声抱歉道：“抱歉，我真的以为老蛇的最强能力是御毒。”

“这不是你的错。”菲利克斯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的强项确实是毒素操纵。”

耶梦加德在这一点上同意他们的观点,但他对他们认为毒素操纵是一种“能力”的信念摇了摇头。

他继续结实，“自由的元素操纵是当我们还是无知的小生物时,从天而降的一道闪电赐予我们的礼物。有了这份礼物，我们获得了智慧、力量和永生。”

“所以，这就解释了记忆中的红灯！”菲利克斯想起小蛇在进入耶梦加德体内之前突然被鲜红的光芒包裹着的情形，不由得挑起了眉毛。

原来，那道光芒，竟是一道闪电击中了小蛇。但是，它的红外视觉，在记忆中，却是红色的！

“你为什么被选中？”菲利克斯不解的问道。

“这是我们在旅途中寻求的答案的一部分。”耶梦加德回答道。

难怪始祖们都陷入了抑郁。他们对自己一无所知。

为什么宇宙在创世之初就给了他们这样的礼物？

为什么没有智慧的生物会随机赋予这些天赋，而不是仅仅创造一个新种族？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在没有相应责任的情况下被赋予如此巨大的力量？

无论菲利克斯多少次诅咒宇宙的恶意，不给人类任何东西，他内心深处都知道，宇宙是偏袒的，没有偏见的。

如果它没有像大多数种族一样赋予人类先天属性，那就意味着它是有原因的。如果说这些恩赐是毫无责任地赐予始祖，那也意味着是有隐情的。

他很快就不再去想这件事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出原因，当始祖们花费了数十亿年的时间，却以失败告终。

不管他脑子里冒出什么理论或想法，估计都已经被验证过数百次了。

于是，他将思绪从那些过分的事情中抽空，专注于眼前的事情。目前，他最大的顾虑是不中毒。

见菲利克斯陷入了沉思，耶梦加德温和地笑了笑，说道：“孩子，你不必为毒素问题而紧张。我本来打算在回到死亡的虚无之前传给你的。”

菲利克斯一脸疑惑，指着自己问道：“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值得得到它。”

“当然，你不配。”出乎意料的是，耶梦加德点头表示赞同。

也没有理会菲利克斯被烧成这样疼得缩成一团，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不过，在我读取了你的一些记忆之后，我发现有几个始祖毁约了。”我们一起创造并决定将他们对元素的操纵传递给他们的后代。”

“契约？”阿斯娜和菲利克斯都疑惑的点了点头。

好在耶梦加德没有阿斯娜那种神秘莫测的倾向，他不悦地皱着眉解释道：我们对任何人的元素操纵。我们要么将它带入坟墓，要么永远坚持下去。”

不等菲利克斯和阿斯娜问起这个奇特契约的目的，他苦笑道：“在你们眼里可能看起来很傻，但我们订下这个契约是为了怨恨宇宙。”

“傻儿哈哈哈哈哈哈！”阿斯娜根本不在乎耶梦加德的面子，听到这种愚蠢的理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菲利克斯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巴，额头冒汗的道歉道：“求长辈不要理她。她脑袋有点不正常。”

耶梦加得轻笑着挥了挥手，“随她去吧。他们种族的孩子赢得了嘲笑我的权利。”

菲利克斯咽了口唾沫，他明白了耶梦加德话中的隐意。阿斯娜可以随心所欲地大笑，而不必担心冒犯到他。

但是对于菲利克斯？要是他敢像她那样不敬，耶梦加德会毫不犹豫地揭开客套的伪装，化作记忆中的冷酷存在。

“嗯嗯！”听到她低沉的声音，菲利克斯收回手掌，重新面对着耶梦加德，完全无视她讨厌的瞪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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