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杨风手掌一接触,起初还不觉得如何。
但是随着紫色流光越来越强,恐怖内力强横到铺天盖地,势不可当。
“噗!~”
那人被紫色光芒沾染,如同断线风筝直接被轰飞了出去。
其余五人见此,心神巨震。
急忙过来接人,紫霞神功的后劲恰好就在此时再次爆发。
六人齐齐栽倒,滚在了山道上。
杨风扫了一眼已经被自己震伤的六人,想着剑宗的事,事不宜迟。
不在多浪费时间,便带着岳灵珊下山朝着山下奔驰。
约莫半炷香时间。
杨风便带着岳灵珊来到了正气堂外。
向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此人正是之前的那位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
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所用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应该就是那个封不平。
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
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开口说道。
“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
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
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
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
“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
宁中则听后,对其直言。
衡山派这老者微微冷笑。
“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这话,宁中则面色一怒,对其冷声道。
“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
那姓鲁老者却是讥笑说道。
“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宁中则冷笑。
“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
听到这话,门外的杨风心中不禁对自己的师娘点了个赞。
这话说的,其实还是暗含之前的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的事,众人都知刘正风一家,大多都是被这嵩山派的人所杀。
再次提起,一来是揭短,这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本门师兄弟被杀之仇,反而跟嵩山派同来跟师父师娘为难。
姓鲁,还是衡山派的人,再加上此人模样,杨风有些明了了。
这人,应该是衡山派的那个外号叫作金眼雕的鲁连荣。
此人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鲁连荣听到宁中则的话,面色大变随即厉声道。
“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有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岳夫人手按剑柄,毫不客气森然道。
“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甚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杨风脸上笑意一闪即逝。
师娘这嘴,跟抹了蜜似的。
这一通输出下来,这鲁连荣当是丢尽了脸面。
只听得鲁连荣面色通红,有些气急败坏模样。
“哼,什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就在此等话的时候,一声轻笑从门口位置传了进来。
众人都是内功高深之辈,顿时朝着门口看去。
“今日说来也奇怪,我在思过崖修行,想吃点野味,好不容易打下来一只鸟。却没想到原来是一只乌鸦,眼睛还是金色,师姐,咱们华山派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只奇怪的乌鸦,当真是晦气。”
听到这调笑话,岳不群平静的脸上却是多了一分笑容。
“鲁师兄,我这徒儿风儿说话没轻没重,切不可往心里去!”
此时的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
“华山派当真是人才济济,门内大弟子在那衡山城中嫖妓宿娼!另外一些弟子口无遮拦,不知礼数。岳掌门的,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鲁连荣对着岳不群冷嘲热讽,话音刚落。
倏地转身,左足一抬,砰的一声,急速朝着刚才嘲笑自己的杨风直接打了过去。
“你个小畜生,既然岳掌门不教你,那就让老夫教教你怎么说话!!”
眼看就要打到杨风面上之时,突然间人影一闪,厅堂中飘出一个人来,银光闪烁,铮铮有声,直接跟鲁连荣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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