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的孤独,才叫态度。
一个人可做的事情太多,
看似渺小,却更浪漫,
去流浪,去思考,写诗,
让自己成为一只会飞的甲壳虫,
世界就如一片草野,充满精彩的相遇。
当你成为自己,
从前的就会尘埃,
眼前的路依然多彩,
后来的世界有我存在,
渺小的我将会见证
一层层翻滚的梦海。
你说你还在路上,
你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也在路上,
我在写,写你,写风景。
你说我一定是个诗人,
我说,我不是诗人,
只是一个多愁的抒情者,
只会用文字凝结为酒,自酿自醉。
你说我看上去像一个少年,
我说,我不是少年,
少年的心应该更加有力,
他们不屑靠假笑面具,保护自己。
我甚至不是自己,
只是一颗被包藏的渺小,
唯有靠着眼前的记录,幻想前路。
《与自己对峙》
逆着时光之沙,我回到过去。
我伫立在岁月的长河,
看见了那个身影,
那个熟悉而陌生、
在迷茫中无言挺进的自己。
我在他的“未来”,
冷淡地俯瞰着,
而他抬起头,看着我,
说,你来了。
我说,你知道我会来。
他说,你一直都很念旧。
我说,但我并不怀念你。
他说,我知道。
你太孤独,我说。
是的,但你更孤独,他说。
何以见得,我说。
因为你来找我。他说。
我沉默,因为我懂他的意思。
他也沉默,他知道我懂。
他继续道,现在,你看到了,
我并不比你快乐,你虽来了,
但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慰藉。
我说,我现在……
他摇首,示意我不必多说。
我说,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说,我现在只想摸摸你的头。
滚!我欲转身离去。
等等,他说。
我看着他,脸色不太好。
加油!他说。
然后没有下文了。
等了一会,我笑了,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再说了,
因为这就是他的表达方式,
并不热情,却从不多余。
他也笑了,
于是我们眼看着彼此,
不再说话。
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
除了对方,这世上
再也不会有谁会懂,
在这从不肯辩解的嘴巴里,
却保护着一颗炽热流血的心。
《乌鸦》(新编版)
不知道抛弃多少个自言自语日子,
才可以学会无感来抵抗乏味。
亦不知道写多少泣血悲鸣的诗歌,
空洞才能填满,眼眶才流不出意外。
孤独,一只不被待见的乌鸦,
总是乘着年轻的思念,
在夜幕的某个瞬间,
就飞到几万里的极边,
化作厚重不散的秘密。
所以写不出快乐的句子,
伪装不出拥有你的假象,
不敢思考这种问题根源。
总以为躲避,伤心就不会蔓延,
把想念的脆弱瓶装成诗,
冰冷的天气,就可以享受凄美。
这只乌鸦啊,总是说不出自己,
想找一点小小的阳光和家园,
回应的却只有无尽的封闭。
当它归来的时候,
你却不敢给它一个拥抱,
你害怕沾染它的情绪,
害怕那真实而无力的关系。
因为一次牵手的温度容易忘了,
几枫倾诉的思念也抵不住时间,
暂时的相聚,最后只剩下回忆,
大雪漫天,挥之不去的是待续。
于是,孤独再次被放逐,
在无数次遍体鳞伤之后,
终于不死,不灭。
在这两三年后的夜晚,
续写这首《乌鸦》,
才发现掌心仍未释怀。
《归去来》
待此间事了,
就走吧,归去吧,
回到那最初的家乡,
别再独自寂寞地流浪。
待此间事了,
一切都沧海桑田,
拥有的会慢慢失去,
不甘的也将终生遗憾。
我知道这世道人心冷漠,
渺小的真诚注定受尽折磨,
我已决心一个人孤独活着。
用不了多少年,我就会
从青年到老年,人生
大多数总是平庸,总要认命。
但我毕竟无所谓出人头地,
只想拥有一片无人打扰的宁静,
或是一首诗,一个地方,一段回忆。
那是最后的寄托,
是一种不再渴求理解的自我,
若干年后,或许我就会去躲一躲。
只是,待此间事了之前,
我依然会在意世俗的眼光,
我会循规蹈矩的生活,
也会小心翼翼的关心你。
我的世界需要你,你听到了,
所以,请快些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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