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看了邬忧几眼,轻声笑问道:“想来这般差事你办过不少吧?”
邬忧抿嘴一笑,轻声答道:“办是办过些,可从来没这般阵仗。人多不说,还得劳烦惊府派监军来。”
戌甲一摆手,轻声笑道:“就惊府这德行,监个忈军,监得住谁?”
邬忧反问道:“你怎知监得住监不住?”
戌甲凑近了些,低声问道:“纵是监得住,谁个去监?惊府的队都被拆散了,这人单势孤的,能得罪哪个?”
邬忧轻拍了一下戌甲,笑道:“你倒真是愈发地世故了。”
戌甲佯叹一声,说道:“你莫要挖苦我,惊府其他人也笃定了跟我一般心思。”
邬忧摇了摇头,说道:“这可说不准,难保真有不世故的,还有那想进步的。真算起来,不一定少。”
戌甲努嘴嘘了一声,说道:“不世故该是不多,想进步的想来不少。”
抬眼又四周看了一圈,戌甲问道:“这里有多少伤府弟子?”
邬忧答道:“除了两个惊府弟子比你先到,其余皆是伤府的。”
戌甲略略有些吃惊道:“原本想来伤府出人应是不少,不料竟有这么多。”
邬忧却抬手朝门外指了指,说道:“对面那间库房里还有些伤府弟子,约摸占了那边的一半。”
戌甲听完,叉着腰思忖了片刻,问道:“有这么多伤府弟子,那岂非得分成几支来?”
邬忧点头嗯了一声,答道:“上面议下来的确是这个法子,每一队皆拆分成大小数支小队,大些的由仙人亲领,小些的挑弟子代领。”
戌甲听完,琢磨了一下,忽地念头一闪,问道:“那我这等惊府弟子是去小些的还是大些的?”
邬忧一挑眉,反问道:“你心中自有答案,还来问我?”
戌甲笑道:“不好乱猜,得听你说出来才好。”
邬忧也笑了笑,说道:“去大些的作甚,监仙人的军么?真教你去,你愿去么?”
戌甲摆了摆手,笑道:“自是不愿去受那份儿罪。”
邬忧折了折衣袖,说道:“你也不必乱猜了。我已打好招呼,到时会编你入我那支小队,我领队,你监我的军,咱俩还在一起。”
戌甲仰头一笑,伸手朝邬忧肩上一搭,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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