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
“那行,那我就去操作了啊。”
“行啊,忙完这场相亲大会,我也跟你一起操作。”
四下里看了看,灯红酒绿的,夏晨啧了一声,说道:“你这弄得挺像样啊,来参加相亲会的都是你公司的会员吗?”
目测一下,年龄大的四十多岁,年龄小的二十出头,这是男会员。
女会员大多在二十岁左右,鲜少有超过三十岁的,一个个花枝招展,婊里婊气。
何正斌笑着说:“没错儿,都是我们公司可爱的会员,挺不错的吧?”
不错个粑粑!
夏晨悠然一叹,一努嘴,说道:“那位秃头顶的老大爷快五十了吧?他是来相亲的还是来找小蜜的?你瞧瞧他,一对眼珠子都不够用的了,专往个儿大的女会员胸脯上瞅……哎哟喂,都流哈喇子啦!我的天,这也太猥琐了!你们会员就这素质?”
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何正斌哈哈大笑,“他叫庞志才,是个捣鼓水泥的乡镇企业家,离过四次婚了,光在我这儿就成了两个离了两个,人是挺色的,架不住人家有钱啊,照样有小姑娘往上扑。”
“卧槽!这么猛吗?他离过那么多次,都是什么原因啊?”夏晨挺不理解的,对这个乡镇企业家也充满了好奇。
何行长把脑袋凑过来,低声说道:“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太猛了,几任妻子都承受不住。”
噗!
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雪碧全喷了出来,呛得夏晨直咳嗽,脸都憋红了。
不吹能死吗?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位女士,这位女士直奔庞志才。
行长一看,喊了句糟糕,立马起身迎上前去,“哎呀,这不是白洁么,您今儿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白洁?
卧槽这名儿,透着那么一股子亲切感。
夏晨很想问一句,高义校长近来可好?
白洁怒气汹汹的,“何总你不要拦我,你今儿也拦不住!我来干什么,这你就要问问庞志才这个老王八蛋了!”
庞志才心中慌乱,也顾不上看美女了,站起身来走过去,语带急切道:“小白,别在这儿闹,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
何正斌皱着眉头问道:“老庞,到底怎么回事啊?”
庞志才急得脑门儿上都见了汗,尴尬一笑,刚想解释的时候,白洁率先开口了:“何总,庞志才这种骗子都能成为你们遇见佳缘的高级会员,你不觉得亏心吗?”
举目四顾,参加今天相亲会的众位男女都已经关注到这边的突发情况了,何正斌心里咯噔一下子。
“白洁女士,首先,我不知道您和庞先生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分歧,导致离婚收场了;其次,庞先生成为我们的高级会员,那是因为他缴纳了会费的缘故;至于说我亏不亏心,我就不是很能理解您这句话的意思了,我何正斌堂堂正正做生意,没骗过谁没蒙过谁,我怎么就亏心了呢?”
老何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他也看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百分百有事儿,既然白洁找过来闹了,堵不如疏,干脆把问题现场解决了。
会员们都聚了过来。
刚跟夏晨打过招呼的顾依依也意识到出问题了,苦笑不已,“你先坐,我过去看看。”
夏晨也站了起来,笑着说:“一起去吧。”
吃瓜吃瓜!
“你啊,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白他一眼,顾依依率先向活动区那边走去。
夏晨嘿嘿一笑,连忙跟上。
两人过来的时候,正听到白洁介绍情况呢。
“这个庞志才根本就是个骗子,他是有家水泥公司没错,但是公司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经营的特别好,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大老板,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他玩弄女性。”
白洁滔滔不绝:“当初跟我相亲的时候,他吹得天花乱坠,说公司年入几十万什么的,我跟他结婚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那家水泥厂,一年连一万块钱都挣不到。他不是骗子是什么?”
何正斌苦笑着说:“一年一万,不少了姑娘,现如今国家公职人员每个月才挣多少钱啊?三百多块钱,老庞一年能挣一万,这你还不知足吗?”
白洁眼圈儿通红,“是,何总你说得对,一年挣一万是不少了,但是他的情况你也清楚啊,他前面娶了三个老婆了,也有两个孩子,挣的这些钱,除了要给孩子出抚养费意外,三位前妻也是要给钱赡养的!
要是不给,他那三位前妻就去家里闹,跟约好了似的,撒泼、打滚儿,把气往我身上撒。我实在是不堪其扰了,就只能离婚啊。
何总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公司,我就想问清楚,贵公司在吸纳会员之前,对该会员不做背景调查的吗?”
家丑不可外扬!
杵在旁边的庞志才十根脚指头猛地一抠鞋底子,菊花剧烈收缩起来,看样子,离背过气儿去不远了。
何正斌老脸一红,心说麻痹的,人家给钱入会,我们负责给会员介绍对象,做个毛的背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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