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祥也举起八一杠朝着感染者们不断点射,尽可能吸引感染者们的注意力。
眼看着感染者们已经逼到了卡车下边。
“老谢!走!”
“得嘞!看你谢爷爷怎么玩儿吧!”
谢逸祥挂完档候猛然踩下了油门。
在货车的轰鸣声声中,感染者们纷纷尾随而至。
在不快不慢的车速下,感染者们稳稳地跟在了货车后面。
王敬扬拿起对讲机道:“喂喂喂!陆连长!你们到了没有!”
“喂!我们已经上车了,我们在这儿等你们,你们自己当心点!”
“好!我们马上想办法脱身!”
王敬扬收起对讲机扯着嗓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盖过感染者们的嘶吼声:“老谢!他们已经上车了!我们再把它们引开一些就绕道回去!”
“得嘞!”
谢逸祥马上调整档位准备甩开感染者群。
“嗷!哈哈哈!木头!砍木头!”
不想,谢逸祥刚刚挂完档,车门外救传出一声咆哮。
“嗡嗡……”
伴随着刺耳的汽油机噪声,一柄油锯猛然摩擦在了谢逸祥那一侧地车门上。
当即油锯就把车门削开了一个的口子。
“去你奶奶的熊!”谢逸祥当即怒骂着抡起八一杠对着外面那举着油锯的臃肿感染者猛烈开火。
“嗷呜!”
子弹击中感染者的胸部,那感染者当即连着油锯一同被掀了下去。
“奶奶的熊!废物东西!还以为你个鬼孙子多厉害呢!”谢逸祥得意一笑踩下了油门。
货车一路疾驶,感染者们就这样远远的被甩在了后面。
“看见没有!谢爷爷我的车技还ok吧!”
“嗡嗡……”
不等谢逸祥吹完牛,刺耳的油锯声再次响起。
“我靠!”
王敬扬也猛然一惊。
“你奶奶的熊!什么玩意儿!”谢逸祥疑惑,“怎么还有锯头的声音?”
谢逸祥以为是那油锯感染者追了过来便扭头看了看后视镜,却并没有发现方才那油锯感染者。
王敬扬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源。
“老谢!上面!”
王敬扬猛然反应了过来。
“吱……”
王敬扬话音刚落,两人头顶就传出了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随即,高速旋转的锯片就穿透了车顶棚直比两人头顶。
“奶奶的熊!这龟孙子怎么跑上边的!”谢逸祥骂骂咧咧道。
王敬扬举起八一杠对着车顶棚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
随着子弹不断击穿车顶棚,腥臭殷红的血液聪车顶棚的弹孔中如下雨一般流入了车内。
这时,对讲机里突然传出了陆连长的声音。
“喂!小伙子!你们那儿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直有枪声!”
王敬扬一边开枪一边答道:“有只电锯感染者爬到我们车顶上了!”
王敬扬和陆连长一梭子子弹几乎是把车顶棚打成了马蜂窝。
“嗷呜!”
一声尖锐的吼叫。
一个血淋淋的人影聪车顶滚到了前挡风玻璃上。
遍体鳞伤的感染者趴在挡风玻璃上凶神恶煞地望着两人。
“嗡嗡……”
“桄榔……”
对着感染者手里的油锯脱手,油锯打在了货车的挡风玻璃上。
随即,挡风玻璃被那油锯打的粉碎。
“靠!”
王敬扬大骂一声,他举着八一杠朝着那感染者扣动扳机。
与此同时,射出的子弹也击中了油锯。
油锯当即就被子弹打得熄了火,只剩下那浑身血淋淋的臃肿感染者趴在引擎盖上龇牙咧嘴地看着车内的二人张牙舞爪。
就在这关键时刻,王敬扬手上的八一杠也哑了火。
“靠!老谢!我没子弹了!”
“我去他奶奶的熊!谢爷爷我也没了呀!”
“嗷呜!嗷呜!”
无奈,王敬扬只能抡起枪托去拍那感染者。
望着一旁已经报废的邮局,王敬扬猛然眼前一辆。
“老谢!给个火啊!”王敬扬大声喊道。
“奶奶的熊!小哥!你这时候还想抽华子啊!”谢逸祥当即大怒。
“不是啊!老谢!我烧死这王八蛋!”
“拿去!”
谢逸祥掏出打火机丢给了王敬扬。
王敬扬拿过打火机,又拿起了挡风玻璃下的一包餐巾纸,王敬扬点燃餐巾纸猛然丢向了那感染者。
“轰!”
油锯里漏出的燃油,当即被燃烧的纸包引燃。
同时被引燃的还有被油锯汽油浸透的感染者。
望着已经变成大火球的感染者谢逸祥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小哥啊!你这是要把车弄爆的节奏啊!”谢逸祥当即有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终于,谢逸祥话音刚落,那感染者就从车前盖上滚罗了下去。
随即,王敬扬就觉得车身猛然震了一下。
很显然,货车从那感染者身上碾了过去。
王敬扬望了一眼后视镜,被压断腿的感染者依旧浑身燃着烈火在后面匍匐着,不过这下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追上货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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