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瑜特意让下属,为他们搭建了更庞大的柴火堆。
室利佛逝历来被人诟病,极其残忍的陪葬。
今日,就要情景再现了。
所有室利佛逝王国的皇室成员、高官勋贵、军方势力都被高总兵点名邀请到了葬礼现场。
按说,这些人对殉葬一点都不陌生的。
在室利佛逝王国,国王驾崩后,律法要求所有臣民都要剪掉头发,穿上孝服。
同样是把木柴堆起来烧,烧得火势熊熊的时候。
国王的随从们就会“自愿”跳到火里自焚,被称为“同生死”。
可今日,并非国葬。
阵仗如此之大!
刚被拉来的,好些胆子小的贵族,陪葬还未开始,就已经晕厥过去的。
可惜,昏过去的,迅速被虎视眈眈的水军们掐了人中,再次疼醒。
煞神.高总兵,一声令下,一千多被捆绑起来的海盗俘虏,就这么活生生被投入了烈火中。
“将军饶命啊,饶命......”
“别啊,别啊,我怕......”
“啊!啊!痛!”
“啊,我的头发,我......”
海盗们的发丝和衣服,是最先着火的。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厉鬼索命般。
有那挣扎得厉害的,全身着火后,还奔命的从火堆里爬了出来。
还未等爬到人前,就被水军们飞射出去的标枪定在了地上。
更多的是痛得在火堆里面打滚!
奈何困住他们手脚的都是铁链,着火之后,一旦倒地,就很难再站起来。
理智尚存的,企图用滚的方式扑灭身上的火焰。
他们不知道的是,水军们还在火堆里泼了不少火油,火油沾上了身,只会燃得更旺。
残忍,何其残忍!
人肉的烧焦味,弥漫了方圆几里。
没有几个贵宾,还能好端端的站立着。
无一不是被吓得瘫软在地。
半数以上都大小便失禁,仿佛都失了魂魄,两眼无神呆滞状。
唯有数万的大夏水军眼神冷漠,坤然不动。
待兄弟们收拾好骨灰罐,高总兵淡淡的对室利佛逝国王说:“室利佛逝王国的陪葬国礼,当真不错!以后有机会,再来几场。”
室利佛逝国王早已面无人。
他被左右侍从搀扶着,想要回话,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半晌从喉咙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在心里暗暗发誓:室利佛逝王国,从即日起,一定要废黜陪葬旧礼。
参加了今日陪葬大礼的室利佛逝王国成员,回家后,均是三天三夜吃喝不下。
有些人,甚至多年还在做今日经历过的噩梦。
今而,该国小儿啼不肯止者,其父母以高总兵之名恐之,无不止矣!
后知后觉的船商们搓手:万幸我们没被受邀参加今日的葬礼,室利佛逝王国的陋习要不得啊!
比船商们受到惊吓还大的,是十几位大食商人。
他们先是惊喜于,困扰了帝国数百年的海盗窝子,就这么被大夏朝水军给轻易的团灭了。
后又听闻了高总兵对海盗俘虏的处理手法,被其残忍的手段,惊出了一身冷汗来。
想了许久,他们一路与大夏水军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夏水军是蛰伏的猛虎,轻易惹不得!
尤其是灭海盗集团那夜,他们听到的动静可不小,应该还是火器带来的威力。
真不愧是,有数千年传承的东方文明大国!
黄尚书送给大夏朝首个藩属国的国礼还是老三样(宫廷刺绣、青花瓷、粉彩器)。
数量不多,件件都是精品。
室利佛逝国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第一年纳贡,在贡品上都下了血本。
长长的礼单上写着。
黄金:二十万两。
象牙:两百根。
各色宝石:五箱。
乳香:三千斤。
沉香:三千斤。
极品燕窝:一百斤。
“哼,算他识相!”
高总兵看着礼单,阴郁了一路的黑脸,总算是勉强收了收。
黑娃回忆了这两日的见闻:
“别看人家怂是怂了些,脑子还是很够用的。主动上赶着抱大腿,海上丝绸之路重开后,咱们还能不照顾自家藩属国一二?有了大夏朝的庇护,他们又占了地利之便,室利佛逝以后将不愁不发达了。”
“听伯爷这么一说,哪怕没有海盗们这一出,人家说不定也要主动投诚的。还借了你我之手,去了心头大患!”
黄尚书也回过味来了,能如此低声下气的国王,还能是简单人?
“难道爷给人作嫁衣了?”高怀瑜气得拔高了声量。
“倒也没有白作,将军,水军如今除了盾鱼岛还未有其他军事基地呢,不若在此地划出一块地盘来咋样?”
忠勤伯他,最擅长的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
“妙啊!”黄尚书都拍手称绝。
就该国海峡两岸的天险,没有自己人驻守在此地,谁知道海盗会不会如割韭菜一般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