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诚意的保证,笑得越发肆无忌惮。
怀里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搂得死死的。
到底是男人力气大,最后手脚并用,直接把矮了自己一大截的人禁锢住。
本是愉悦至极的时刻,胸膛的寝衣却传来了湿意。
“怎么了?同朕说说。”
心有些紧,怎么还哭上了?这不是说笑几句的吗?
怀里的脑袋摇着,不应,最后还是被搂抱到旁边的枕上。
被迫和某人来了一个:脸对脸,眼对眼。
发丝已乱,面若桃花,眼里还泛着水光,唇上是被啃咬后的些微红肿。
看着这样的皇后,夏洪棣的心跳加速。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嗓子发涩:“真没话对朕说?嗯?”
大大的凤眼里满是倔强,眼泪半落不落,红唇也被贝齿咬住,玉手不听使唤抓着他的手,攥得紧紧的。
终是舍不得逼急了她,夏洪棣最先败下阵来,给皇后擦掉眼泪。
叹了口气:“哎,你这性子到底像谁?岳父可是有名的能屈能伸!”
“哼,不是近墨者黑么?”显然,脾气还能相互传染,不止于娘家。
这把夏洪棣给气笑了:“真是个没良心的,朕哪回同你争执,不是让着你的?”
“那把臣妾气得说不话来的,不也是您么?”
来吧,夫妻就是用来相互伤害的,趁着你今晚好说话,虎须也敢撩一撩。
“哼,你气朕的时候也不少,什么都不说,光让朕猜,朕又不是你,怎能知道你在想甚?”
一天天的,朕有多少大事烦心?还非得让朕在后宫费思量!
“呵呵,说了有什么用?”高皇后直接摆烂,赌气道。
“不说更无用!”
高皇后:狗性难改!
说是心知肚明也好,说是心有灵犀也罢,这夜后,二人再没提过此话题。
有些情绪这几年在这对夫妻之间,若隐若现,无法明说也无法明诺。
过了几日,复出后的淑妃主动拜见了皇帝,为夏洪棣献上了一份大礼。
看着桌上放着的,传说中的连弩设计图,夏洪棣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子。
就人家这:眉目灼灼,容颜清丽脱俗,一身浅紫衣绫罗,脖颈纤细,手腕如雪,整个人说不出的温婉如水,难怪连皇后都能失了方寸。
“你想要什么?”不紧不慢,仿若是在谈一桩正经的买卖,无关风月。
徐婉儿抬起头:“陛下,臣妾什么也不求。”
“朕知道了,退下吧。”
令人窒息的对话,让徐婉儿紧了紧拳头,调整了呼吸,再拜:“陛下,臣妾确有所求。”
翻看图册的人,漫不经心的问:“所求为何?”
“臣妾求您赐一碗绝子药!”
“啪嗒!”手里的图册被扔到了书桌上。
夏洪棣面色如常:“为何?”
徐婉儿仿佛豁出去一般,娓娓道来:
“臣妾知道,姑祖母她错了,大错特错。徐家既入了行伍,本就应该为国尽忠,纵然满门忠烈,也不应该妄图掺和进储位的争夺来。绝子药,就是臣妾对您的忠心。”
“呵呵,看来,这三年,你也没有白过,还能想明白一些事。”
不怒不喜,夏洪棣把玩着小儿子今早塞给他的玉核桃。
这不还是他私库里的么?啥时候被这小子扒拉去了?
还没等徐婉儿露出笑容,他又接着说:“不过,费那个劲喝绝子药作甚,朕还有绝无后患的法子!”
徐婉儿心中暗叫不好,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头上传来不可置信的话语:“只要淑妃你,永不侍寝,何来子嗣?”
再多的准备,再多的谋划,在这一刻,被这晴天霹雳,惊得无影无踪。
徐婉儿浑身发抖,语无伦次:“陛,陛下,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
“朕这不是成全你么?看在徐家连弩设计图纸的份上,朕给你一个在皇宫里生存的诀窍:无宠无子才能平安到老!”
徐婉儿瘫倒在地......
“将军、伯爷!这个岛上居然有人会说汉话!”憨包儿拉着一个人冲进了高怀瑜的大帐。
三日前,他们上了这个比他们以往遇到过的,任何海岛都还要大上数十倍的海岛。
这个岛上生活的人,除了他们熟悉的科伊桑人土着,还有黄皮肤、黑皮肤等十多个不同族群的人。
他们最先被黄皮肤的人的给吸引了,这些人同大夏岭南有些地方的人,长相和肤色都十分接近。
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大夏人呢,这招呼一打,才发现语言的不同。
黄尚书一口断定对方说的是爪哇语。
可今儿,居然能给扒来一个会说汉话的爪哇人,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这被带来的,是个看着有七十多岁的老头。
他开口说的汉话还带着些江南地区的方言,但是听他们讲大夏话倒是完全能懂。
问这人的名字说了一长串,把他们都听糊涂了。
被高怀瑜强行截取了两个音节“普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