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
“如何?现在可相信了我说的话,你和世子有着一段师徒之缘了?”在李淳罡洗手洗脚回来后,张傅笑着问道。
“哼!”
“你这小子,不老实……”李淳罡冷哼了一声。
“还有别动不动就喊老夫剑神,听得难受,若是非要喊的话,那么就和姜泥丫头一样,喊我一声李老头好了!”
“姜泥丫头!”
“跟我来,练剑……”李淳罡说完后,扭头对着姜泥。
“李老头,你先等一下,我书还没有念完呢?”姜泥拿着千草剑纲有些不舍的说道。
“有什么好念的!”
“这小子练大黄庭都没有稳住,看这些破书有个球用……”李淳罡一脸不屑的说道。“就算看个八百年,也没有用。”
“就按照剑神的说的,小泥人今天就念到这里好了!”徐凤年沉思了一下说道。
“我……”姜泥不由得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刚刚总共念了两百四十七个字,这是二百五十文,多出来的三文,就是我额外给你的。”徐凤年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串铜钱,放在了桌子上。
“喔……”姜泥都着嘴,连忙将桌子的铜钱给收了起来。
“走了,姜泥丫头!”李淳罡对着姜泥催促道。
“等等我……”姜泥提起自己的衣襟,连忙跟上了李淳罡的脚步。
“大师。”当姜泥跟着李淳罡离开后,徐凤年目光重新落在了张傅的身上。
“世子,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么?”张傅平静的问道。
“大师,可知道我要如何,才能够快速掌握身内的大黄庭真气。”徐凤年对着张傅拱手问道。
“简单。”
“从死中来,从死中去。”
“只要世子不死,自然就能够将大黄庭化为即用,武功生来就是用来厮杀的……”张傅懒洋洋的说道。
“若是一味苦修就能成的话,那武者比谁活得久不就行了。”
“有道理!”徐凤年勐然站了起来,拍了一下的自己的双手。
“世子要去哪里?”
“去找宁峨眉他们,大师不是说要从死中来,死中去么?”徐凤年沉声回答说道。
“用不着这么麻烦!”
“既然世子想要从死中来,那么这样就好了!”张傅缓缓摘了一下念珠上的一枚佛珠后,随手直接朝着徐凤年压了过去。
轰!
佛珠落下!
徐凤年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危机感,腰间的春雷、绣冬两刀同时出鞘,对着佛珠勐然斩去!
轰!
真气激荡!
张傅的手指一挥,佛珠继续朝着徐凤年压了过去。
“世子!”
“敌袭!”
随着张傅出手。
魏叔阳、青鸟、吕钱塘等人纷纷被徐凤年和佛珠交手的动静给惊醒,勐然朝着此处汇聚而来。
典雄畜率领的铁浮图、宁峨眉率领的凤字营也披甲赶来此处。
“都回去吧。”
“世子只是在练习大黄庭!”张傅沉声的说道。
魏叔阳等人听到张傅的话后,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的表情,在离开北椋的时候,徐骁可是和他们交代过张傅的事。
“杀!”
不过,典雄畜可不会听张傅的话。
在离开北椋之前,陈芝豹可是交代过典雄畜要护卫好徐凤年的安全,任何对徐凤年的出手出手的人,都是铁浮图之敌。
哪怕张傅是徐凤年身边的人,也是一样。
见到典雄畜带着铁浮图出手,张傅也懒得和典雄畜解释。
张傅手臂轻轻的一挥,剩下的佛珠飞出散落,直接将典雄畜等人镇压在了佛珠之下,动弹不得。
见到张傅如此轻易的就镇压了包括典雄畜在内的铁浮图后,宁峨眉的脸色微微一变。
典雄畜和宁峨眉一样,乃是北椋四牙。
即便宁峨眉带领着凤字营的人数在铁浮图之上,可若是和典雄畜带领的铁浮图,恐怕最大的可能的还是玉石俱焚
而张傅反手之间,就将铁浮图给镇压了。
“大师,这终究关系世子安危,不知道大师可否让我等留在这里。”魏叔阳低着头,对着张傅问道。
“你们想要留下来,就留下来好了。”张傅一边说着,一边给着篝火里面添加了一块木头。
“对了!”
“你们再给我取几壶酒来!”
听到张傅的话后,魏叔阳示意青鸟按照张傅的话去取酒水来。
……
“小子!”
“你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偷喝酒!”在张傅喝酒的时候,李淳罡走到了过来,也不客气,直接拿过张傅酒碗的酒,一口喝光。
“李老头!”
“这酒营地当中有的是,你又何必非要和我抢这一壶酒。”张傅再次拿出一个酒碗。
“这喝酒,当然是要找人一起喝才有滋味。”李淳罡抬起自己的独臂,擦了擦自己的胡须。
“这个营地当中。”
“值得老夫一起坐下来喝酒的,也就只有你这个小子了。”
“哦?”
“那姜泥丫头呢?”张傅将热好的酒,给李淳罡重新倒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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