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极端偏执的歪理,不得不说,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以至于余闲三人一时间默然以对。
“你们好好睁眼看看周围,看看底层,芸芸众生,为了生存,每天都要遭受上层阶级的剥削和压迫,不得不给人当狗,即便遭受再无情的打骂羞辱,也得忍气吞声,甚至还要继续摇尾巴讨好,何其悲哉。”
何太柏放肆的笑道:“我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人世间的本质,心想我与其给皇帝、圣人当狗,不如直接给天道当狗得了,起码天道给的好处更多更优质。”
“最关键的是,皇帝和圣人看你不爽了,他们可以侵害你。但天道不一样,天道对众生都是平等的,都是香火牲畜,只要你不公然忤逆天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余闲,你这次赢了,但你想没想过,你舍身赴死,看似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但终究也是当狗的命,不是皇帝,就是圣人,但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
余闲拔下太斗剑,握着扬了扬,道:“得到了成为执剑人的机会。”
何太柏一怔,随即放声大笑,“好!很好!回答得相当好!”
“不想成为他人手里的剑,就得努力成为执剑人,让剑为自己所用。”何太柏扭头看向了牧歌,莞尔道:“你找的这个小白脸不错,和你的剑道如出一辙,确实登对啊。”
牧歌的俏脸一红,嗔道:“师叔,你还是说点正经的话当作遗言吧。”
“好……”
何太柏伸手进衣襟里,从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块铁质的令牌。
上面镌刻着四个大字:执剑长老!
“小丫头,我这位置,交给你了。”
何太柏将令牌丢了过去,哂笑道:“当年我离开太华山时,你师父说了,执剑长老的位置永远给我留着。其实我也瞧不上太华山里的年轻一代,于是就继续持有这令牌了。但现在,我觉得你可以接过衣钵了。希望未来,你能证明你的剑道更胜于我的剑道。”
牧歌握住令牌,郑重的弯腰作揖:“断不辱没太华山执剑长老之名!”
何太柏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余闲靠近过来。
余闲蹲了下来,耳朵凑过去。
“其实啊,我给天道当狗也是权宜之计,总算让我发现了天门在哪,我告诉你……”
何太柏梦呓似的呢喃道,神采渐渐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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