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看着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小弟,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似乎是觉得放跑了对面有些不太妥当,所以出言询问。
谁知道尤蒙刚德一巴掌就把说话的小弟给拍倒在地上,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教训着。
“你他妈是疯了还是傻了?要追,你自己一个人追去,看看自己会不会被人电成焦炭,老子我都他妈扛不住,你算老几,还追,追个卵子。”
一边骂着,一边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
“哐”的一声,胸甲挨了一脚的小弟飞出了老远,随后一脸无所谓的站了起来,随后来到了尤蒙刚德的身边讪笑了起来。
“老大说的是,那闪电我确实扛不住,他们自己走的好,走的好。”
尤蒙刚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传我的命令,派几队刚刚投奔我们的诺德人进入城堡查探一番,看看敌人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把仓库啊,水井啊,还有路旁边的屋子都仔细的看一看,别被敌人放了火投了毒,快去快去。”
“是。”
刚刚挨了踹的小弟领了命令走出了营帐,而尤蒙刚德则是端起一旁的酒杯大口的喝起酒来。
不需要冒着死亡风险去攻下堡垒,对于他来讲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而在赫鲁斯堡垒的另一边,艾伦刚刚带着部下解决一伙海寇,这已经是第七波了。
由于暗黑教派的进攻,周围的局势已经彻底乱了起来,就连这些一直在海边讨生活的人渣们,也被撵到了内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被诺德王国的领主抓住,如果当场没死的话,最多被人贩子卖来卖去,运气好碰上缺少兵力的领主,说不定还能摇身一变,成为正规军过上还算凑合的生活。
如果在烧杀掳掠的过程中,被暗黑教派抓住,那就只剩下了一条路,被烧死献祭给黑暗之神。
这可比砍头和吊死要痛苦的多了,火苗炙烤着薄薄的皮肤,一点点引燃脂肪,在剧烈燃烧的同时慢慢烤干身体内的血液,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平日里这伙邪教徒在有需求的时候连平民都献祭,更何况他们这种强盗,烧起来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所以,担忧自己被献祭的海寇们,也不得不离开熟悉的区域,来到内陆混一口饭吃。
此时,海达雅尔带着迁徙的队伍,在诺德王国还算平整的道路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直线,队伍里背着大包小包的村民,还有满载着补给的马车,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一些亡命徒的目标。
时值寒冬,如果不能在最残酷的月份到来之前找到足够过冬的补给,即便是这些身强体壮的海寇,也摆脱不了在寒风中死去的命运。
相比之下,那些手握利斧的守卫看着就要“和蔼可亲”的多了。
十几人一伙或者是几十人一伙的海寇们,给海达雅尔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他手中的兵力和这些强盗们来上一次决战,那肯定是可以打赢的。
但是面对这种多点开花的局面,他手中的兵力就有些捉襟见肘,最重要的是,很多刚刚招募的新兵根本就打不过劫掠经验丰富,且出手凶狠残暴的海寇们。
最后,年轻的贵族不得不去求助于艾伦,因为领民是他的领民,艾伦则是拉格纳的雇佣军,双方并没有从属关系,最多只能算是同僚罢了。
而且从内心上来讲他不太敢麻烦这支正在殿后的雇佣军,对于那位可以释放雷霆与火焰的团长,他的内心总有一股畏惧,同时又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就是想不起这感觉从哪里来得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对付暗黑教派的军队,在艾伦看来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他承诺了拉格纳,但是守护正在迁徙的平民们,那就不是他的工作了,身上没有这份责任,也没有相应的权利。
如果正好碰见了海寇正在劫掠,那艾伦肯定会出手,没有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加大手下们的巡逻范围。
在卡拉迪亚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名义的话,很多看似非常正确的好事是不能做的,因为那样就触犯了其他人的利益,特别是那些将领民视为家族财产的贵族们。
不过,当海达雅尔找上门的时候,艾伦还是痛快的答应了对方的请求,甚至都没有提起任何有关于费用的事情。
这让海达雅尔在畏惧之余,对艾伦又多了一份敬佩。雇佣军的团长能不纠结于黄金,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由于迁徙的队伍太长,艾伦将手下的自由骑士,雇佣骑士,还有赏金猎人这些配备马匹的手下,分成数支百人队,让他们在整个队伍中不断的巡逻。
将队伍里能发出响动的物件,比如说鼓,号角,还有破铁锅,都发下去,让村民在受到袭击的时候,尽量搞出足够大的动静,方便骑兵们能够快速支援。
自此,队伍算是热闹了起来,几乎每一天都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响起,马蹄奔跑的声音更是此起彼伏。
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艾伦和他麾下的骑兵就清理了不下二十波海寇,鲜血与尸体沿着诺德王国的东西大道铺了一路,也给森林中的狼群野狗提供了足以过冬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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