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推移，快时尚品牌的缺陷就暴露出来了。

库存太多。

库存消耗不掉，公司的人就急了，急了怎么办？打折促销，打折的次数多了，消费者就不愿意买原价商品了，都等着打折的时候来买，现在折扣越来越低，消费者越来越不愿意买，陷入恶性循环。

门店大批大批地关闭，亏损也越来越严重。

公司的人急了，这才花了大价钱把她挖过来。

……

“Jane？”

“是我。”

一个年轻女孩从车上下来，“我是小薇，是您的助理。”

“走吧。”

“哦。”

姜家的人对她这个设计总监还是非常重视的，姜黎坐车到公司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姜曦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公司门口等她。

众人拉着横幅，上面写着“欢迎Jane入职公司。”

时隔四年。

姜黎再一次看到姜曦，比起四年前，姜曦成熟了很多，也优雅了很多，她穿着一身奢侈品大牌，站在人群中看着亲和又温柔。

这女人最擅长伪装。

当年她就是这样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骗了她。

姜黎死死捏住拳头。

姜曦。

你不是爱装白莲花吗，看我怎么揭穿你的真面目。

车子稳稳停下。

立马有人走过来拉开后座的车门，姜黎垂眸藏起恨意，她调整了呼吸抬起下颌，弯起唇角，优雅从容地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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