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试一次。”她的耐心十足，还就不信了，两个月的时间教不会柳陌灵使用幻化之术。

“好。”柳陌灵道，紧接着又按照楚棂月的方式试了好几遍，最终都是在成型与不成形之间扩散。

她光洁的额头上冒着薄薄的一层细汗，脸颊更是如熟透的苹果那般，涨得通红。

她的体力有点跟不上灵力的消耗。

“棂月，我就快成功了。”柳陌灵双手结印，张开，一抹虚幻的幻影出现在她手心中，但下一刻，又化作青色的流光消散在空气中。

她浑身软软的瘫坐在地，刚才那一瞬间，力气仿若被全部凭空抽干了一般。

“没事吧？”楚棂月眼疾手快的扶住柳陌灵。

“我还好，就是有点跟不上，我可以休息一会吗？”柳陌灵喘着气道，学习幻化之术着实消耗体力。

“恩。”楚棂月点点头，有些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她必须这么做。

“谢谢棂月。”柳陌灵扬起粉唇道。

楚棂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水袋递给柳陌灵，“先喝一口水缓一缓，休息一会，我们接着练习。”

“恩。”柳陌灵点点头。

“我再演示一遍给你看看。”楚棂月道，随即双腿盘坐在柳陌灵面前，修长的双手结印，不出片刻，在她双手之间幻化出一只又一只的金色蝴蝶，闪动着翅膀围绕着她们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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