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界外战场而来！”

黑袍人犹豫片刻，回答凌天道。

“界外战场？”

凌天想了想，倒也不完全否认黑袍人的说法。

常年征战界外战场的强者，名字不会出现在帝榜上。

“可以走了吗？”

黑袍人见凌天沉默，试探性地问道。

“我刚才问了两个问题，你只回答了半个。”

凌天轻笑了下，凝视向黑袍人道，“问你是谁，你只言自己从界外战场而来。问你为何会跟欧瑛出现在这里，你是半句不答。”

“我们两个，曾欠过欧瑛人情，所以……”

黑袍人感受到来自凌天的压迫，连忙道。

“是这样吗？”

凌天怀疑道，“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们二人既然常年征战界外战场，又怎么会刚好在这个时间回到三界？欧瑛有这么大本事，联系到身在界外战场的你们？”

“这个……”

黑袍人眼眸闪烁，无言以对。

这让凌天肯定，黑袍人刚刚没有说实话。

兴许，这两尊黑袍人的确是从界外战场而来。

但肯定，两人会帮欧瑛不是欠了人情这么简单。

“是万道大帝吧？”

凌天心有所想，大胆猜测道。

放眼三界，最想杀他之人当属万道大帝。

派出两人联手欧瑛，围杀他并不奇怪。

更何况，前方就是万道学宫的方向。

欧瑛此行，明显是从万道学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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