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香听闻,也是长舒了一口气:“顺利便好,老爷出马,定是十拿九稳。
只是这永镇山河庙的巨响,闹得动静实在太大,不知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皓却是毫不在意:“管它山崩与地裂,反正都跟咱们没关系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睡觉。”
这一晚,李皓自是酣然入梦,软玉温香在怀,惬意非常,可京中不知有多少人却因此夜不能寐。
首当其冲的便是元景帝自己,毕竟自家的庙被人炸了,他肯定是要亲自来看看的。
其实,他心底里早已默许了妖族会来桑泊湖救走神殊,可瞧着眼前这满目疮痍的景象,嘴角还是忍不住一阵抽搐。
守卫此地的侍卫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向元景帝汇报着方才发生的情况。
当元景帝听到有人自称是天域之人现身,还高喊着“末法已至,净土当开,红尘劫尽,天域当兴”这般口号时,嘴角抽搐得愈发厉害,几乎难以抑制。
他在心底暗自嘀咕:“如今这魁族之人竟如此无耻,还玩起栽赃嫁祸这一套把戏了。”
可胸中这股怒气终究是要发泄出来的,他脸色一沉,怒喝道:“尔等守卫永镇山河庙不力,来人——”
随着元景帝一声怒喝,周遭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众侍卫皆是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
“将这几个玩忽职守的家伙拖下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其余当值之人,俱重责三十大板,而后罚往楚州戍边,非有功勋不得赦还!”
侍卫们闻言,如遭雷击,纷纷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
然而,元景帝心意已决,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迅速上前,将求饶之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阵阵惨叫。
不过就这样,元景帝依旧没有解气,转回头便又命令,召见京兆府、刑部、大理寺官员前来,让他们限期彻查清楚此案,否则便严惩不贷。
打更人衙门和钦天监也要派人辅助,只是对这两个地方,元景帝的处置手段就没有太过强硬。
现如今魏渊和监正的面子,他都还是要给的,不过这也由此,让他对于自己长生的计划,有了更大的渴望。
把恶意转嫁给了臣子,他舒缓了胸中的这口恶气,总算是可以舒坦的回宫去了。
只是他的手段还远没结束,这不是有李皓喊的那几句口号,总要借机找天域的茬,反正他们也是挺富裕的,也算是给自己收回些成本。
次日一早,这满京城传扬的便都是昨日的那声巨响,什么古怪的传言都冒了出来。
褚采薇是听了足够的热闹,还不忘回去跟监正分享。
“没想到这个李皓,竟然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您说他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他也没从司天监带走东西呀,是不是您给了他什么东西?”
监正笑道:“他这人本事大着呢,可是不需要我的东西?”
褚采薇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心里开始琢磨着,得从李皓这儿把这炼金术也给学到手。
结果很快机会自己就来了,监正直接把调查永镇山河庙被炸一案的任务,交到了褚采薇手中。
李皓瞧见找上门来的褚采薇,不禁嘴角上扬,笑道:“怎么着,你这是打算问些什么呀?”
褚采薇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道:“快跟我说说,你是用什么东西炸的永镇山河庙,顺便也教教我这法子是怎么弄的?”
李皓义正言辞道:“告诉你一个道理,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就千万不要承认,炸永镇山河庙的人不是我。
不过我确实懂得事情比较多,等下回有空我就来教你,不过它炼制起来着实有些危险,不建议你学。”
褚采薇有些不信:“本姑娘天资聪颖,才不会有什么学不会的,你越这么说,我还偏要学这个。
另外老师把调查炸毁永镇山河庙的事情交给了我,你得给我找一个凶手出来。”
李皓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为朝廷追查真凶,那可是咱们大奉子民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定会帮你追查到底,而且我心里已经有目标了。”
褚采薇好奇盯着李皓:“有了目标?你打算要对付谁?”
李皓强调道:“我哪有要对付谁?明明是帮你追查到了真凶?”
褚采薇双手抱胸,说道:“行,那你说说,真相到底是什么,凶手是谁?”
李皓说道:“此案的真凶是平远伯,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操控京城及周边的人牙子组织,从事着诱骗、掳走落单的孩子和女人,甚至成年男性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
不仅如此,他还利用这些被他控制的人,与一个神秘势力勾结在一起,做着危害大奉根基的坏事。
这次炸毁永镇山河庙,就是他们妄图颠覆大奉的行动之一。”
听完李皓这番话,褚采薇微微一怔,有些惊讶道:“你这编得也太离谱了吧,怎么感觉你一门心思就想让平远伯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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