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恭此时也附和道:“对啊,我不相信明晖这样的人,会去做劫人的事情来,再者说,以明晖的战力,如何能对付得了三品武夫的镇北王。
不过,你说镇北王早已离开楚州,那具体是什么时候?现如今楚州由谁来镇守?”
魏渊回答道:“大概走了有十数日了,我已经派了手下金锣前去,守城应当是无虞的。”
“什么!”杨恭闻言,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眼中满是愤慨,“镇北王这是擅离职守!
楚州乃是北方最重要的要塞,背后便是无险可守的江州、荆州、剑州,他竟为了自己的私欲,将社稷安危置于不顾!”
魏渊安抚道:“具体如何,总归要等到先把人给找回来再说,还请子谦先生安排人手,明日就带我去发现的那一处战场。
另外镇北王失踪一事,目前还是绝密,希望子谦先生暂时不要上书,以免消息泄露出去。”
杨恭当然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虽然早已憋了一肚子话,想要写成奏疏痛斥镇北王,但此刻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
转头先安排人,将魏渊和南宫倩柔安排住下,等到晚上却又独自来到李皓的住处,神色复杂地问道:“镇北王之事,真的与你无关吧?”
李皓见状笑道:“你不是已经义正言辞地帮我解释过了吗?怎么,现在却又不信了?”
杨恭皱了皱眉,沉声道:“主要是近段时间,院长从京城给我送来了一些书,说是你给他的。
我看完之后,越发觉得像你这般无法无天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我想让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真和你有关的话,我也好出手帮你。”
李皓无奈摇头:“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四品而已,就算再加上其他功夫,在同阶上或许可以逞威,但还不至于能无声无息,让一个三品武夫消失。
再者说了,那天的战场,你是亲眼看过的,那个总做不了伪。”
“这样我便放心了,那你早些休息。”杨恭离开了李皓房间,在转角就遇到了早已等候在这里的魏渊。
“你让我试探的,我也已经帮你了,只是看在你这些年一心为公的份上,再没有下一次了。”
魏渊闻言,笑着拱了拱手道:“多谢子谦先生。”
随后杨恭离开,魏渊也和南宫倩柔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倩柔问道:“魏公,你相信李明晖的话吗?”
魏渊笑了笑,坐在桌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悠然道:“相不相信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事实会证明一切,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日一早,你再去请李明晖,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勘验现场,毕竟他也是最早发现者。”
南宫倩柔领命而去。第二天清晨,她便早早地来到李皓的住处,将他堵了个正着。
李皓见状,并未有任何不悦,反而笑着迎了上去,态度十分配合。
在前往战场原址的路上,李皓显得十分悠闲,时不时地就从腰间的玉石小镜中拿出些水和吃食,分给众人。
魏渊看着这枚宝镜,眼中不由露出了些许探究之色:“李先生,之前便曾听闻,你这宝镜不仅能储物,还能让活人也待在里面,端的是神奇无比。
不知道能不能暂时先借我用用,毕竟之后我们可能要在野外待上许久,很多东西也不方便携带。”
李皓直接拒绝道:“这个嘛,恐怕是不太方便,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玉石小镜的解除之法。”
可魏渊却已是早有准备:“这个李先生不必担心,我从打更人档案中找到了有关这块地宗法宝的介绍,其他就有如何解除血脉绑定的方法?
若是李先生愿意相信我的话,不妨将这枚宝镜先借我用用。”
李皓有些犹豫,说道:“那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这东西着实是有些好用!”
魏渊见状,洒脱一笑:“若是真不行的话,那便算了,左右我这里麻烦一些而已。”
李皓见魏渊这么说,干脆就借坡下驴,可此时南宫倩柔却是开了口。
“若是这个玉石小镜能够装人,李先生之所以不借,不会是这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魏渊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慎言,怎么能如此平白污蔑人呢,赶紧向李先生道歉。”
南宫倩柔回道:“是,李先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凭空抓着那么一点可能,都不愿意放弃。”
杨恭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立马说道:“魏公,昨日你可不是这么答应我的!”
魏渊立马解释道:“此事确实为我之过,南宫,你若是再这么说话,就立马给我滚回京城去。”
南宫倩柔连忙收敛了神色,正色道:“是,我之后一定会谨言慎行,没有万全的把握,肯定不会将其宣之于口的。
只会埋在心里,慢慢的去找答案。”
话里话外依旧是阴阳怪气,李皓干脆就说道:“好了,若是魏公真想检查,那便拿去查一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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