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曾化名潜入书院读书,与寻常学子一同苦读。后来,他又进了国子监,深造学问。
最终,一举得中进士,创造了皇族中的第一个科举佳话,但却并未踏足朝堂,而是选择专心治学。
他的学问之广博,见识之深远,即便是很多名儒也自称望尘莫及,没想到陛下竟把他给请出来了。”
李皓也没想到,自己随手创造的一次动手时机,竟然还能引出这么一位大神来。
不过输人不输阵,更何况还未必就一定会输呢!
李皓对着张慎等人鼓励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新学替换旧学,乃是历史发展的滚滚大势,势不可挡。
要胆怯的,不该是我们这些勇于探索、敢于创新的人,而是那些固步自封、代表着陈旧意识的人。”
说话间,礼王已缓缓走下马车,他的步伐稳健,气质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刘朴恭敬地引着礼王走向众人,一路上,礼王的目光不时在众人身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每一个人的能力和价值。
当礼王的目光落在李皓身上时,李皓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可依旧能做到波澜不惊的迎上了礼王的目光。
礼王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深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站定在了李皓旁边,轻声说道:“你就是李皓、李明晖,我早已耳闻你学问广博,年纪轻轻便可与经年大儒相提并论。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希望你能在此展现你的风采,让我大开眼界。”
李皓心中一凛,没想到礼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似乎是受过什么叮嘱一般。
随即,他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礼王殿下过奖了,晚辈只是略通皮毛,今日定会秉持公理,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不负殿下的期望。”
礼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随后抬步跨过李皓,礼王带着太子跟怀庆,就在走到了此处的制高点,早有人在这里安置了三把椅子。
坐下后,礼王转身看向太子,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
他轻声说道:“太子,此次我们来此,是为了见证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事关我大奉的未来,我希望你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太子闻言,恭敬地点了点头,他深知礼王在父王心中的地位,对于礼王的教诲,至少在表面上,他自然是洗耳恭听。
礼王说完,目光一转,落在了怀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怀庆的聪明才智,那可是远超太子,平日里与他也更为亲近,常缠着他请教各种问题。
礼王心里暗自琢磨,若不是大奉历来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他还真觉得怀庆当皇帝才是最佳选择呢。
等礼王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说道:“现在人应该到齐了,要不就开始吧。”
心理之辩,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几次梳理,如今主要问题已经集中到了“知行关系”和“经典诠释”上。
先从本体论开始,依旧还是让许新年抢先发言,抛出“心即理”,良知为道德本源的论题。
理学方面,则还是林逸飞首先出战,这家伙近段时间虽然屡战屡败,但不可否认的一点,那就是他的学问功底,着实提升了不少,以“性即理”,理独立于人心来回击。
这方面双方争得有来有回,最后张慎、杨恭和孙宏图、刘朴齐齐发力,辩的是难解难分。
正恰在这时,李皓一直等待的税银运输车终于来了。
开始众人都没有在意,只当他们是临时过路的,而许平志眼见这里连皇室的旗帜都挂上了,也不敢停下来炫耀自己儿子。
可偏偏这个时候,李皓却是出口把他们给叫住了:“等等,这马车是用来运送税银的吗?”
他的声音清亮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纷纷转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李皓,然后又统一转向了许平志。
面对这么多审视的目光,许平志心中一慌,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的,这是长砳县往京城运送的税银,不……不知有什么问题吗?”
刘朴见状,不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今正是各地税银运送入京的日子,有车队路过有什么奇怪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李皓却并未在意刘朴的态度,反而笑道:“再精妙的学问,也终究要付诸实践之上。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理学只讲主敬穷理,那我就想要问一问,你们可有看出这车队的问题来?”
刘朴和孙宏图闻言,不禁对视一眼,然后仔细地打量起这支车队来。
他们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孙宏图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运银车队能有什么问题?你不要胡乱岔开话题好不好?”
李皓直接调侃道:“那就证明你们学问果然还是差了,这车队还真有大问题,你们穷理没有穷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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