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就知道了。”闫阜贵朝着刘海中说道:“人家请我,你非要跟着一块来,这就是客带了客。”
“我猜猜,是不是何大清?”
闫阜贵一愣。
傻乎乎的看着刘海中。
没想到刘海中猜对了。
“看你的表情,我这是猜对了啊,假如是我不认识的人,人家也不认识我,我就是给你跪下,你也不会带着我,你能带我,肯定跟我有过纠葛。”
“你呀,到了就知道了。”
闫阜贵继续卖着关子,在前面领路,一路溜达的进入了京城酒店,在大厅九号位置找到了早已来此的何大清。
三人相互招呼了起来。
随后各自点了一道菜,还要了一瓶白酒。
无酒不成席。
饭桌上,没酒,总感觉缺点意思。
何大清打开瓶盖,倒满了各自面前的酒杯,朝着对方邀请了一下,三杯白酒下肚,话匣子便也各自打开了。
“老何,你这顿酒,不怎么好喝,说吧,想知道点什么事情,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知无不言。”
“还有我,我知道的事情,我也都说给你。”
“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四合院那些我走了之后的事情。”
“这些事情啊,我还以为什么,我来说吧。”刘海中抢了先机,朝着何大清讲述起了四合院往事,“你离开后,易中海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跟傻柱说,说你跟着寡妇跑了,不要他了,也不要了何雨水,两个孩子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老刘说完了,我补充一句,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这件事,我跟傻柱说了好几次,傻柱被易中海洗脑了,易中海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劝说他别跟秦淮茹来往,接触过多,不怎么好,傻柱不信,还说我小气。”
“傻柱在易中海的教育下,对事情的判断就一个标准,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好人,不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坏人,我没少因为这事,被傻柱埋怨,我们也张罗过傻柱的婚事,但是易中海说了,说他负责,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傻柱还不相信我们。”
“傻柱是不是有个儿子?”
闫阜贵和刘海中愣在了当场。
本以为是在说笑。
但是看了何大清异常认真的脸颊,这才知道何大清说的是真事,他们都被吓到了,何雨水居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给何大清。
现在的难题,是他们要不要说。
不说。
对不起何大清的这顿酒,而且何大清就是为了知道这件事,才请的闫阜贵,刘海中也才做了蹭饭的事情。
说了。
会不会得罪何雨水。
两人犹豫了。
何大清也不是笨人,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两人在担心什么。
“你们猜的没错,雨水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闫,老刘,你们都有孙子了,我没有啊。”
闫阜贵看了看刘海中。
刘海中看了看闫阜贵。
两人都有了决定,各自点了点头。
一个轻微的动作,却让何大清泛起了久违的兴奋,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个人连喝了三杯。
傻柱有儿子。
他有孙子。
何家没有断了香火。
突然想乐,但更想找到易中海,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好好的怼呛一顿易中海,你易中海机关算尽,当初逼走了我何大清,没想到老天爷开眼,我何大清有孙子,反倒是你易中海,狗屁不是。
“老何,那孩子,名字叫做何晓。”
“何晓?”
“何是何雨柱的何,晓是娄晓娥的晓。”
“娄晓娥?”
念叨着这个名字的何大清,脸上大变,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闫阜贵和刘海中,该不是他认知中的那个娄吧。
刘海中和闫阜贵又一次的点着头。
何大清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没准都被吓飞了出来。
傻柱这个狗东西,被寡妇算计了一辈子,还能跟富婆娄晓娥有过一段感情,娄晓娥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老刘,老闫,你们跟我说说。”
“之前叫何晓,现在听说姓娄了。”
“姓娄?”
“这里面肯定有易中海在参与吧?”何大清苦笑了一下,“否则也不会随母姓。”
“老何,你说的没错,这事情谁也别怪,就怨老天爷吧,造化弄人,世事无常,算计不过老天爷啊,事……。”
拉开话匣子的闫阜贵,把事情细说了一遍。
秦淮茹以棒梗反对为理由,硬生生的吊了傻柱八年时间,八年后,棒梗回到城内,因为当初的大环境,太多的人找工作了,棒梗一没有一技之长,二还有点坏毛病,好工作轮不到棒梗,坏工作棒梗也不干。
整日游手好闲,看着跟街溜子差不多。
秦淮茹给寻了扫大街的营生,棒梗不想干,回到家跟贾张氏发牢骚,贾张氏又朝着秦淮茹发牢骚。
寡妇突然想起傻柱有领导的关系,只要领导发句话,棒梗的工作便有了着落,还是人人羡慕的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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