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乐易铃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两眼翻白,痛晕了过去。
这时。
徐文辉终于长长地深呼出了一口气,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征!服与满足感,不禁高兴不已,他并不急着进行其他动作,而是慢慢的,细细的欣赏着已经被自己占!有的高质量女人,昏晕之后的娇!媚神态。
随后。
“嗯!啊!救命啊救命啊!!”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刺!激!感,使得乐易铃在昏厥之后不久便悠悠地醒来。
大半小时后。
在旁边的大碟声,循环播放的卡门间奏曲歌剧声中!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小鸟...”
“噢噢噢噢,不要啊啊啊啊不可以喔喔喔喔!”
“谁也别想把它驯服。纵然是恐吓,胁迫,它都无动于衷!”
“噼噼!噼噼!”
“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哦哦哦哦哦哦哦!”
“甜言蜜语也一样没用...我中意的人也许心儿已被占据!”
“噢噢噢我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可爱情是那么任性,谁的话它也不听!!”
“哦哦哦哦哦,我死了,噢噢噢!”“你不爱我,我也要爱你,只要你被我看中,你可就要当心”
“怎么还来...不行的啦,快停下,我求你,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你怎么那么强,我现在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找那么多女人了!”
当到达了天!堂后,乐易铃累了,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
徐文辉以一种战胜者的姿态,闲情逸致的欣赏着这个女人,“你知道最好啦,那你以后也没资格乱想。”
“嗯...”
※※※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乐易铃携带阅读的一本线装版蓝皮唐诗集!
翻开的一页,正好可见是李商隐的这首诗。
卧房内,旁边的瓶中插着的那枝丹桂木樨正在不停的绽放着幽!香,此时乐易铃也略显无力,慵懒的垂着头沉睡着。
隔天。
上午的温暖阳光,从窗外,照进了卧房内,照在凌乱而卷!曲的红被上,一截白白的莲!藕!般清脆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亮晰!透。
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似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微微抖了下,慢慢睁开一丝缝,露了出那双剪水美瞳,迷糊的眨了眨眼皮!
昏昏沉沉的抬了抬手指。
小脑袋瓜里,渐渐的浮现起一幅幅疯狂的蒙太奇镜头:不停的摇曳的青丝秀发,凌而乱的被单,仰首中娇叫时映入眼帘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还有那个男人如同狂狮般的······!
一幅幅画面镜头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的浮现在乐易铃的脑中!
她都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了,自己是蝴蝶吗?
整个人又酸又很麻,和那照耀的剔透的肌理上的条条杠杠的红色指印痕迹,还有精神上的充!实!和满意的第一次吃了禁!果的感觉,都告诉了她,这是真的发生过的。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鼻子有点酸,自己的嗓子也有点沙哑干渴,只是昨晚那个不停的欺负自己的衰人已经不见了!
自己苦守了十九年的干净身儿,就如此白白的便宜了那个大败类!?
这算什么啊?
一夜之情?吃干抹净就退出来走人了?
正衰人,败类,大败类,徐文辉,你好样的
乐易铃狠狠道。
※※※
很奇怪!
昨晚,自己要不是有这么懦弱又无能的表现,让那个大败类那么轻易就得手了!
自己虽然也是组织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因为不敢离开,被威!逼!利!诱!后,迟疑的模样,反而像催了情的药剂一般,反倒让暴风雨更为狂烈!了!
心里乱的一团乱麻一般。
完全不能做主,至于报警,告他吗?可是...他是给自己机会离开的!
况且像徐文辉这种地位权势的人,弄死她不要太容易,现在时下又那么乱,甚至可能都上不了庭就被做掉了!!
而且...自己或许也有过幻想!
乐易铃想到,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强人,仰慕者也不算少啊,若不是自己刻意抑!制,自己随便散发点魅力给点甜头都能把大多数男人哄得神魂颠倒啦,现在自己居然被徐文辉这家伙玩完了就不认真吗?
乐易铃恨得要死。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还是徐文辉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应该不会就这样不管不顾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
秀美紧蹙地穿好衣,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卧房。
那个地方开了花,现在觉得还是很痛,乐易铃更是气恼,又是有些羞涩。
“竟然这么晚了,肚子都很饿,昨晚太疯狂了。”乐易铃摸了下自己的小肚!子,突然脸儿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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