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猜的没错,酒果然有问题。
酒里混和了一种特殊的料,能让人迷失、亢奋……只是,其效果对女人的影响微乎其微,主要是针对男人用的。
不觉间,天色黑了下来,许长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不停地在海棠朵朵身上游移着。
海棠朵朵轻咬嘴唇,双眸犹如剪剪秋水,泛着一种别样的神采。
“朵朵……”
“怎么了三公子?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海棠朵朵体贴地起身走到许长安身前,弯下腰,伸出温软的小手在许长安额头摩挲着。
“朵朵……”
许长安终于爆了,一把将海棠朵朵搂到怀中,另一只手……
“啊!”
海棠朵朵尖叫了一声,勐地推开许长安,眼一瞪、拳头一捏……
不过,想起自己今日之重任,又不得不松开拳头,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主动上前扶着许长安,柔声道:“三公子可能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里休息。”
一进房间,许长安又一次搂紧了海棠朵朵。
“三公子不要急,等我换件衣衫……”
海棠朵朵推开许长安,飞快地跑到了屏风后面。
过了一小会,又低着头羞答答走了出来。
“朵朵……”
许长安旋风般冲上前去,一把将海棠朵朵抱起来冲向榻边……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海棠朵朵的“诡计”,而且酒一下肚他便知道酒有问题。
只不过,酒里下的料对他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只是在配合海棠朵朵顺水推舟罢了。
其实今天的女主角并非海棠朵朵,这妞玩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已经熘出房间。
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女人,其实是……战豆豆。
这出移花接木、偷天换日的主谋正是她。
许长安心里一清二楚,也知道战豆豆的目的是什么。毕竟她是女儿身,就算有后宫三千佳丽又能如何?
再肥沃的土地,如果不播种的话,又哪来的收获?
“豆豆……”
许长安突然梦呓般唤了一声。
战豆豆吓了一大跳,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许长安,发现他微闭双眼,一副沉迷的表情,不由暗道:难道听错了?
“朵朵……”
许长安又唤了一声。
不知为何,战豆豆的心里有些酸酸的,双手勐地一推,哼了一声:“朕要在上面。”
这一夜,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夜。
……
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嗯……”
许长安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慢慢坐起身来。
“公子醒了?”
一个侍女走上前来,侍候着许长安穿上衣服,然后洗漱、梳头、吃早点。
“对了,朵朵姑娘呢?”
“回公子话,圣女一早便去皇宫了。圣女吩咐说,等公子醒了之后便去一趟皇宫,皇上有要事与公子商议。”
“嗯,知道了。”
吃完早点,许长安离开别院来到了皇宫。
“微臣参见陛下!”
一进御书房,许长安循例上前见了一礼。
“爱卿平身,来人,赐座!”
战豆豆仿佛已经忘了昨夜的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抬了抬手。
反倒是海棠朵朵有些脸红红的样子,站在一边不停地吃葡萄,时而偷瞄一眼许长安。
结果,正遇上许长安一副暧昧的眼神。
这下,脸更红了。
坐下后,许长安问道:“不知陛下召微臣入宫有何要事?”
战豆豆正襟危坐,一脸凝重道:“朕想亲自去一趟东夷城,与东夷城主谈谈合作的事。”
东夷城主正是四顾剑。
他是当世四大宗师之一,也正是因为如此,东夷城方才能够以一城与庆国、齐国并驾齐驱。
而且,还控制着周边不少诸候小国。
许长安心里很清楚,战豆豆说是谈合作,其实是想拉拢东夷城联手与庆国对抗。
当然,这也是迫不得已之事,如果让庆国抢了先,北齐恐怕就有大麻烦了。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许长安还是假意道:“陛下要亲自去东夷城?为何不派使臣去谈?”
战豆豆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庆国与我大齐不知派了多少人去谈,根本谈不拢。
朕思来想去,恐怕只有朕亲自出面以彰显诚意,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这……可是陛下一旦离京,安全问题恐怕要慎之又慎。”
战豆豆笑了笑:“这正是朕找你的原因,朕想让你与朕同行。”
闻言,许长安不由一脸意味深长回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放心,有微臣随行,定然护得陛下周全。”
“哈哈哈,好,朕等的就是这句话。”
战豆豆一脸爽朗的笑意。
其实,她让许长安随行主要还是因为五竹,有五竹这样一个大宗师级别的高手随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且,她还有另一层深意。
当年的四顾剑没事喜欢一个人蹲着看蚂蚁,被人视作白痴,受尽了冷眼与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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